霍建斌愤怒地回到了宿舍,八个人宿舍里全都是人。
男人的汗臭味儿,脚臭味儿,香烟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宿舍。
霍建斌躺在自己的床上。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回来得这么晚,哪怕再早一点,再早一点都不至于事情这么糟糕。
不过他不怕上辈子自己可以游刃有余地过上后来的生活,这辈子也依然可以。
毕竟他有一个好爹好妈。
可是沈安安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会嫁给霍承安?
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犹如晴天霹雳。
沈安安必须是他的,那是他的人。
沈安安嫁给自己,才能再次助自己登上辉煌。
他不会让沈安安嫁给别人的。
上辈子沈安安死以后自己遇到了那么多的事情,下场凄惨,他才发觉。
原来沈安安才是真心实意爱自己的人,沈安安才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而其他人那都是假的。
所以他才会在自己重生的那一刻,有多么激动,有多么欣喜,一切都可以重来。
而现在他必须让沈安安和霍承安离婚。
看刚才的样子,沈安安也重生了,所以沈安安对自己恨毒了。
肯定会做出更多的事情,那就看看谁更有本事吧。
霍建斌二话没说,直接跳了起来,转身出去。
他要去打电话,首先他不能待在这穷乡僻壤,他必须回去。
其次他必须去找霍承安,他要让霍承安和沈安安离婚。
离婚这种事情很容易的,只要他告诉霍承安自己和沈安安有一腿。
霍承安还会跟沈安安继续下去吗?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更不要说那是霍承安,他对于这个五哥的了解比其他人可了解得多。
只要他们俩离婚,沈安安在这里就待不住。
到时候他们娘俩没吃没喝,走投无路。
不朝自己投降,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他相信沈安安不会愿意回村子里去的。
他老家的村子里还有吃人的,奶奶和二叔在等着他们母女俩。
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何去何从。
他会让沈安安知道离开自己,他沈安安什么都不是。
霍建斌接通了家里的电话,二话没说,只是告诉母亲尽快把自己弄回去。
他必须要回上京城,那才是他的圈子,他才不要在这里待着,这穷乡僻壤又有什么?
放下电话,他立刻收拾东西,连夜坐车赶往霍承安的岗哨。
不过显然是他没有预料到霍承安站岗的地方居然是如此的穷乡僻壤。
送他的军车只能送到大路的尽头,而从大路的尽头到岗哨至少还要走30里地。
军车送到他这里,然后牵过来的是三匹马有两个战士会护送他到岗哨。
毕竟这一路上不太平,再加上霍建斌根本不认识路。
要不是因为霍建斌是霍承安的弟弟,战士们也不可能这么做。
军属自然会得到优待,有两个人专门护送他。
霍建斌不会骑马,看到那一匹高壮的马,瞬间就有点儿胆怯。
“同志,我不会骑马。”
两个战士笑了,走到马跟前,拍了拍马,摸了摸马的脖子,马温顺地在原地打了个响鼻。
“霍建斌同志,你别担心,没事儿的,你一个大男人很快就能学会。
我们教你一会儿。
学会了骑,咱们必须骑马走,这一路上路都不好走,有很多都是需要马才能走得过去。”
霍建斌心里烦躁,什么时候他一个大城市的鼎鼎大名的外科医生还需要骑马?
这个畜生他怎么能骑得上?
可是要见到霍承安就必须骑马。
霍建斌手抓着缰绳,有些害怕地喝道。
“你别乱动,你要是摔着我,我跟你没完,我就宰了你。”
马应该感受到了他的敌意,当霍建斌拉着缰绳,一只脚踩在马镫上那一刻。
马突然扬起前蹄,整个身子跳了起来。
霍建斌被直接掀翻在地。
整个后腰和屁股疼得厉害。
“你们看这个畜生根本不让我骑。”
两个战士脸都黑了。
在他们眼中,这些战马是他们的战友,和他们一样是并肩作战的兄弟。
怎么能用畜生这种字来形容?
“霍建斌同志,你休息一会儿,我们继续骑马。”
两人只能忍着气,谁让这是霍营长的地点,如果是其他人,他们估计早就回了。
谁还耐烦面对这样一个不知道礼貌,张嘴就骂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