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你是阿娘千辛万苦生下的。有阿娘在,谁都不能伤害你。”
经过上次苏韫瑜失踪的事情,临安长公主给女儿身边换了一批人,生怕别人不尽心派过去心腹侍女培养的春花来照顾女儿。
她想叫女儿心机手段,可现在女儿年幼,有她防着事情不大,孩童保持天真灿烂挺好的。
母女正温情着,苏越揭开珠帘进来看见这一幕,疑惑着。
“我家闺女这是读书又不是上战场,闻溪你们整的眼泪汪汪的做什么?”
“你个男人,懂什么?”
这和自己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苏越不明所以,仍旧选择拿出帕子轻轻擦着临安长公主激动流出的眼泪,温声说道。
“前日里不说眼睛疼吗?我的小公主,别哭了,要是让云栽她们看见了以为我欺负你。”
“没我发话,谁敢乱说?我还没问你,昨日当值后你没回家去哪了?我发现你总有几日这样,是不是背着我做一些?”
见他安慰自己,临安长公主接过帕子擦完后搁置在桌上,抬头紧盯着面前的人。
“还有,你一个大男人哪里来的帕子?!”
苏越摸着鼻子,正想着怎么开口,临安长公主冷不丁这样连续一问,让他怔愣片刻。
“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见他一直不回答,眼神飘忽的样子,临安长公主刚才和女儿聊着女子人生,不由得心里起着疑惑。这家伙,不会真瞒着自己什么吧?
苏韫瑜乖巧的站在一边,对阿爹看自己求助的眼神默默看天,选择视而不见。
谁让他一进屋,眼里只看得见阿娘,只给阿娘擦眼泪。
苏韫瑜觉得自己要记仇一点,这次先不帮他了。
下次再帮。
眼见苏越回答不出露出拘谨的样子,临安长公主的视线从质疑转为不可置信又带着意外不解和冷冷的杀意。
“你不会在外面养.......”
“我没有,闻溪,我对天发誓。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苏越见她越想越离谱,赶忙打住交代个清楚。
“你可以问问我身边跟着的人,我想给你个惊喜来着。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我的小公主配得上世上最好的东西,不得好好准备?”
“至于帕子,你仔细瞧瞧。”
多年夫妻,苏越的性格她清楚不过简单试探几句罢了。见人被自己几句话一吓,交代干净,颇觉有趣。
“我当然信任你。”
那帕子仔细看有料子都旧了,帕上的青竹还是苏韫州出生后绣的,这事临安长公主记得清楚。
谁让她别的不会,就能绣个青竹。
苏越里衣、袖边均是她绣得青竹,倒是难为他这么多年没提过意见。想着他如今还留当初的帕子,临安长公主眼里满含笑意和柔情。
“生辰礼当日告诉你如何?”
“好。”
算得上老夫老妻了,她们依旧蜜里调油。
京中谁人不知道靖安候世子和临安长公主恩爱非常。
“女儿今日的描红大字还未写完,先告退了。”
苏韫瑜眼见阿爹阿娘两人的气氛里,容不下旁人立刻有眼色的离开。
“春花,把庚晔哥哥交给我的描红拿出来。”
她自去宫学读书后,从临安长公主的主院搬出来获得一个独立的院子,上边的名字是阿爹亲笔提的字——“如意苑”。
寓意她一生如意顺遂。
在小书房里,摆着描红和宣纸。苏韫瑜的目标是自描红,转为能亲手运用自如写出如宋庚晔那样的字体。
不能去打扰阿爹阿娘,她不能去打扰宋庚晔吗?
至于找到弯弓射箭、骑马爱好的苏韫州和年纪尚小的苏韫瑞,被她排除在外。
她在临安长公主生辰那天,见到宋庚晔就迫不及待展示自己习字的成果。
“庚晔哥哥,你看看好不好?”
临安长公主的生辰在公主府布置,众人会在公主府道贺。苏韫瑜出发时特意让春花去小书房,把整理好的册子拿着。趁着宋庚晔替陛下出宫祝贺,给他看。
“有几分我字体的感觉。”
苏韫瑜听到他的话喜滋滋的说。
“我练了许久,总算没有白费功夫。”
小姑娘得意洋洋的傲娇模样,像只小天鹅。让宋庚晔忍不住手痒想要揉她的发顶,好容易才定下心神。
“庚晔哥哥,你看昙花吗?我阿爹给阿娘准备的生辰礼,被他差人送到公主府里,现在就在花棚。”
“好大一个,据说是特意找的比平常昙花稀有的红色。”
要祝寿他本来没有带多少人,更是留下佐安他们在前面单独一人陪着苏蕴瑜。苏韫瑜拉着宋庚晔在府里转着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