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甚至是手法,都要比一些老卒来得老辣,对于死战与周旋战打法,更是信手拈来,不由得一个劲问那姜宗勉姜城主,是如何培养这个扮猪吃老虎的小王八蛋的,要知道就那一场封正牌统领的战役,当时也才十之有六之龄。
林砚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轻轻拿起桌上的一盏茶,小抿了一口,又慢悠悠地放下,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原来京城那边,我的了解并不是特别的透彻,这军事谍报机构的处理一道上,更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不过听少卿你这么一说,倒是约莫着了解了三四成的套路,如今陈天行那小子,已经是给我们铺了一计,我想这招瞒天过海,除开我们之外,不论是霞州经略使府,还是禾江郡郡守府,亦或者是贞州盐铁转运使,无一例外都是蒙在鼓里,但在这种有前提的基础之上,自然不止是毁去械粮那么简单,应该还有可以‘一语双关’,‘一箭双雕’的余地。”
姜少卿点了点头,严峻道:“难说啊,我们尽力即可,主要还是得看皇帝手底下的那群暗角阴沟之人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