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年的苏安回想起这一次的经历的时候感慨万千,彼时的江霁已经成为内阁首领,手下权利万千,
还记得江霁第一次在她面前暴露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的才华的时候,苏安笑了半宿,
江霁那时候推了推苏安,心里想着你这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至于齐百闻,那个无赖,
苏安豆蔻之时就过落水的齐百闻,那时候齐百闻并不受家中父母的宠爱,
他看到苏安第一眼的时候就被这个没有丝毫大小姐架子的苏安吸引了,
他想占有她,像山中的霸王占有一整个山头那般占有她,
他恨不得将她拆骨揉进自己的身体,军旅深夜,苏安的笑脸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
那时候军营会将战俘中的夫人当做军|妓
齐百闻那是那时候有了一个见不得人的爱好,
他喜欢将让那些女人穿上记忆中苏安的衣服,在漆黑的夜里,压在她们身上尽数折磨,嘴里喃喃不断苏安的名字,
一个披着人皮的野兽,在江霁仍旧喜欢和白逾诗酒泛舟的时候,他借口绑架了苏安,
江侯爷空有虚名,苏家没有实权,
对于军权在握的齐百闻,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是白逾,这个新科状元,父亲在朝中又是位高权重,
这件事直接闹到圣上面前,没人有什么好果子吃,
但是如果私下出事,一个新科状元死在了齐百闻的家呢?
这是白逾率先给江霁出的主意,但被江霁当即否决,
白逾只是笑着说:“我还能真让自己死了不成,”最后只是淡淡的补充了一句,救人要紧。”
那日江霁和白逾闯入齐家,白逾趁乱拔出齐百闻的佩剑割破自己的臂弯,“放了苏小姐,我死在齐家圣上就算一时拿你没办法,但是长久也不会放你一直安稳在这个位置上。”
齐百闻见状让步,可阴阴地笑了一下,他抹了抹嘴角,江霁心道不妙。
江霁冲进去将衣服披在苏安的身上,白逾也没有想到这个齐百闻居然真能做出这般禽兽不如的事情。
虽然没被关多久,但时间是对于齐百闻已经足够了,
他没有给苏安任何准备的机会,单刀直入,横冲直撞,
未经人事苏安,生不如死。
在郎中的调理下,身体上的伤痛好了几分,但是心里上苏安几度抑郁差点终结。
在那个时代,女子的贞操被看作比生命还要重要,
再加上当初父母一而再强调江家是士族,对于名声看得一定是更加重要,
苏安觉得自己完了,连带着抹黑了江家,
不过江霁说这件事错的从来不该是受害者,
蒙羞的永远都是施暴者,
江霁握着苏安的手,说自己既娶了她便认定她是自己唯一的妻子,在他心中,苏安永远单纯善良,干干净净,
他说是他自己没本事,没有上进保护好该保护的人,
在那一年,白逾在在朝上逐渐将权势拉拢到自己的身边,同时联合大臣孤立齐百闻,
同时利用家中关系搜集齐家的罪证,依旧齐百闻所有关系网的弱点所在,
齐百闻被朝廷发配的同年江霁科举状元,
他入了仕途,
这些年以来,他早就对苏安由一开始的责任变成爱,
但考虑到苏安的心里阴影还在,江霁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
其实在苏安那边,在江霁这么多年如一日照料下,她早就爱上了江霁,
可江霁一直对自己恪守礼数,
这让苏安觉得江霁也许是嫌弃自己,
又一次苏安提出给江霁纳人的时候,被江霁一口回绝,
那一晚他和苏安互通了心意,
“我担心你害怕。”
“有你在,我早就不怕了。”
江霁试着低头吻她,
带着桂香的热气交织在二人之间,二人都问得笨拙青涩,江霁的手按住苏安的后颈,他的力道很大,牙齿偶尔碰撞发出声音,
他用舌尖撬开,然后吸、着苏安的舌尖,
嘴角泛起淡淡的血腥味,苏安能清晰地感受到江霁的唇瓣温热,覆盖在自己的唇上一下下地游走,
面前的男人在极力地忍耐但是又不想仅止于此,
忽地,他抬手将她的下巴扣住,舌尖用力往里探,与此同时手在她的后背游走了一会后向下深入,
苏安有些害怕,曾经的记忆涌上心头,
江霁似乎是感受到了苏安的不对劲,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漆黑的眼底欲、望不减分毫,
“抱歉。”
他声音因为刚刚的吻有些沙哑,
说着就要下床去一趟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