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眼前李桃花犹豫的样子,二丫就明白她是知道是谁传的话,又开口道:“婶子,你放心,我只是想找出来是谁在背后抹黑我娘,我肯定不让人知道是谁跟我说的”。
李桃花心想那人可不是好惹的啊,又一想,二丫刚才都要自己给她们家帮工了,那可是一天两毛钱呢,自己要是明知道但是不给她说,她一生气不让自己干这活了咋办?
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出来,她不从自己这知道,将来还会从别的地方知道的,还还不如让自己卖个好呢。
“你看二丫,你问的我还真知道是谁说的,但是婶子跟你说,你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是婶子跟你说的啊”。
“你放心吧婶子,我肯定不会让人知道的”
“是韩氏,她前天上集市上,说是看见你娘跟个年轻人在一块,看着挺亲昵的样子,而且你娘这几天都有人来回接送,甚至昨天晚上都没有见她回来,所以说肯定是你娘跟那个人……”。
虽然也有些人不相信,觉得江母都是生过娃的人了,怎么也不会有个年轻人看上她啊,但是也有人说,那万一有钱人就好这口呢,反正只是玩玩,又不谈将来。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的,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两天人都聚在大树下讨论这个话题,她也是有一天从那路过,就见韩氏正眉飞色舞的正说的热闹呢,吐沫星子乱飞,说的就好像她亲眼目睹江母跟人亲密了呢。
原来是这个韩氏,二丫面上不显得继续跟李桃花聊着天:“原来是她啊,婶子,你这个人情我记下了,那你先做饭吧,我也要回家了”。
李桃花还要让她在那吃饭,二丫推脱,家里还有事没做,小跑着回家了。
到家门口了,大黑赶紧过来蹭她的脚,它都没有反应过来呢,二丫就跑的找不到人了,害的它只能蹲在门口等着二丫回来。
“大黑,走,咱们回家”。
推开院门,林建国正准备做饭呢,见到二丫回来了,问道:“你上哪去啦,我都说了让你别管她们说什么,闲话这东西,谁也不好找是谁起头,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歪,管她们说什么干嘛”。
“爹,你别管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传的话了,你等着吧,等到我娘回来以后,我就上门找她去”。
“你找到了?找到是谁说的就行,上门找她让她别在那胡说八道了”。林建国说完又看了看院子里突然多出来的小狗:
“这谁家的狗啊,怎么跑咱们家了”说完就要找东西把它赶出去。
二丫赶紧拦住他“爹,这咱家的狗,我从山上捡的,咱们以后养着它好不好”。
多养条狗也不费什么事,不就是吃点剩饭剩菜么,听到二丫说是山上捡的,心想那可能是别人养的,现在饥荒年,养不起了就把它赶出来了,这时候,别说狗了,就是有的家里穷的吃不起饭,把人赶出去的都有。
林建国不好意思的说:“你想养就养着吧,饿不饿,咱做饭吃吧,我去给你点火你来做,你做的比爹做的好吃”。
二丫偷笑了半天,见家里的肉还有些,本来想吃个面条呢,但是她个子小,不方便擀面条,就吃个疙瘩汤吧,面条等娘回来了再做。
切了些肉,先放个鸡蛋抓一下,放点盐腌一会,又把从山上顺手挖的荠荠菜洗出来一些,把肉炒好以后,把洗好的荠荠菜倒进去翻炒几下,盛出来以后,就添水等着下疙瘩了。
没多大一会儿,疙瘩汤饭做好了,一人盛了一碗,二丫在山上忙活半天了,早都饿坏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大黑也饿了,趴在二丫脚边眼巴巴望着二丫,搞得二丫也不好意思吃了,找一个盆子,把疙瘩汤给大黑倒了一些,放到大黑跟前让它吃。
林建国不满的说:“你这孩子,那白面多贵啊,你还拿来喂狗,那里面还有肉呢”。
“爹,你不知道,大黑今天可立了大功了”指了指堂屋旁边放的筐子,“你看那里面的天麻都是大黑挖的,晒干以后能卖钱呢”。
“哎呦,这狗还会扒拉东西呢,不错啊,那你想喂就喂它点吧,但是仅此一次啊,粮食就是人的命,没得人都吃不起呢,把畜生喂饱了”。
“好好好,爹,听你的,我知道了”二丫吐了吐舌头,反正自己背着爹喂,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么。
吃过饭,二丫开始收拾从山上挖的药材,把“半边钱”上面的土都抖落干净,放在院子里晒太阳,多晒几天,等完全晒干以后,就能泡水喝了。
把“半边钱”收拾好以后,开始整理玉竹了,这东西要将鲜根茎大小分开后,放在阳光下曝晒几天天,等外表变软,有黏液渗出后,用竹篓轻轻撞去根毛及泥沙,继续爆晒,由白变黄时,用手搓擦或两脚反复踩揉,如此反复数次,至柔软光滑、无硬心、色黄白时晒干,就是上好的玉竹了。
二丫跟林建国忙活了一下午,才把挖的药材整理好,一瞬间整个院子里都铺满了药材,二丫看着这眼前一院子的药材,这可都是钱啊,她可太喜欢这靠着双手慢慢捞钱的感觉了。
忙完了药材以后,江母也回来了,一进院子里,这还是自家院子么?怎么晒了这么多的东西:“你们爷俩儿这是挖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