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一旁的叶祁乐的更欢了,连一向严肃的顾景行脸上都难得带上了一抹笑意。
“真是没想到,”叶祁抽空喘了口气,“阁下堂堂修道中人,竟然还有做这凡尘女皇帝的雄心壮志。”
阎宁哼了一声,不客气地回他,“能做女皇帝谁还修道啊?”
要是能做女皇帝,她连现代都不回了!
就杵在这万象最菜的天玑神州,当个没啥出息的昏君,养他一后宫的绝色男妃,天天没事就翻牌子玩!
隔三差五再看他们为自己争个风吃个醋啥的。
那日子,光想想阎宁都快美的冒鼻涕泡了。
便在这时,阎宁正沉浸在自己关于皇帝梦的美好幻想里,一旁的两个男人也听她白话的正出神,突然她身下坐着的土地莫名一空,凭空现出一个大洞来。
阎宁一点也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体一失重,连人带顾景行刚递给她的一个烤红薯都掉进了那洞里。
几乎在那洞出现的一瞬间,顾景行和叶祁就同时动了,可是那么大一个洞居然就像出现时一样,又在眨眼之间凭空消失了。
两人就这么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留在原地,像是还没反应过来一样,互相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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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宁落在地洞里顺着地道一路跌跌撞撞不知道滚了多久都没有落底,中途在第四次后脑勺撞上洞壁的凸起后,她终于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眼的是一片大红的喜色,她似乎躺在一张硬邦邦的板床上。
试探着动弹了两下,发现胳膊腿都被绑了个紧实。
呵!
阎宁心里冷笑。
她堂堂乾阶资质修道者,日月山外门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混世小霸王,能被这两根破绳子困住?
当她是山上那些见到怪物就麻爪的臭鱼烂虾呢?
她冷哼一声,双手用力一挣......
然后她就愣住了。
难道她真是臭鱼烂虾?
竟然没挣开?
一......一定是刚才姿势不对!
阎宁头抵着床,蛄蛹蛄蛹地像一只还没进化完全的大蚕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再次运力,使劲一挣......
还是没挣开。
嘿!
她牛脾气彻底上来了。
也不顾手脚上都绑着绳子,跪、倒、爬、起,不断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姿势,和绳子较劲,结果毫无意外的,还是没能挣开这两条绳子。
阎宁累的“哼哧”“哼哧”躺在床上,一边休息,一边晾晾一身的汗。
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个探探内息,然后惊讶的发现,她的修为......没!有!了!
没有修为一丝真气都没法聚集,难怪,难怪她挣不脱这两根破绳子!
真是命途多舛,世道多艰啊!
她悲催的想。
谁能想到她不过就是坐在土包上想吃一口热乎的烤地瓜,也能遭此横祸呢?
她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悲天悯人,一阵吵闹声突然由远及近传来,而后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了。
一个样貌十分硬朗的中年夫人拎着个青年男子的耳朵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你个小王八羔子!老娘说过多少次了,娶媳妇得讲究你情我愿,不能硬抢!你都听到狗肚子里去了?”
阎宁赶忙从床上拱起来,搭眼一瞧,那被拎着耳朵的男子生的细皮嫩肉的,还挺俊俏。
“哎呦妈,娘!娘!我的亲娘!您先撒开!”细皮嫩肉的白脸小哥用他和形象极为不符的粗狂声音和略带我国东北方民族特色的口音成功让阎宁惊掉了下巴,
“你情我愿是不假,那不害有一句老话叫先下手为强吗?”
他倔强地梗着脖子不肯认错,还趁机输出自己的观点,“你看这么俊的丫头片子旁边跟俩大老爷们,我不先把人抢过来,保不齐她就跟别人好了!”
阎宁听到这才后知后觉的捋顺了情况。
合着这小子看上她了,瞧着她和顾景行还有叶祁在一起,所以暗地里下手把她掳了过来,想娶她当媳妇儿?
阎宁嘴角不禁挂上一抹冷笑。
好小子......
有眼光啊!
她穿来这个万象大陆三年了,终于有除了她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人认可她的颜值了!
中年夫人闻言倒是松了手,不再折磨自己亲儿子的耳朵,反倒走近了,上下打量起坐在床上的阎宁。
“三儿啊,”她回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沉吟了片刻才有些艰难地开口:“我瞅这丫头片子也就......一般,不太值当你犯浑抢一回人。”
啥?!
阎宁柳眉一扬,想用眼神教这位大娘重新做人。
我这脸!
这身段儿!
这腰肢!
这能叫一般?
她觉得这位大娘一定有什么青光眼、白内障外加玻璃体混浊。
“三儿啊,娘知道你大哥二哥都成亲了,就你还没着落,娘也跟着着急,”中年夫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