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暖香阁,琅琊院内,幼娘纹丝不动的躺着,等待接受命运的安排。
“我想知道什么?你应该知道。”萧凡平稳的说道,并不恼怒她此时的态度。
幼娘怒视的看着萧凡,来之前,其实就有这样的心理准备,眼前这种状况她并不意外,只是遗憾她刚刚要是坚定一点,自我了断,就不用受此磨难。
萧凡俯身替她擦去嘴角溢出痕迹,心疼道:“本是人间绝色,又何苦遭此番罪,疼不疼。”
幼娘作势欲咬,却被萧凡先一步钳住脖子,狠狠的按压在地上,直到眼前之人喘不过气才松开。
幼娘狠狠的瞥过头去,不再看他。
萧凡俯身下去,轻柔的摘去幼娘的袜子,口中嘀咕道。“纤纤玉足,如晶莹剔透般的美玉,洁白无瑕,肥瘦相宜,大小合度,此间极品。”寒冬将至,刚好可以暖被窝。
“砰”
只见一只玉足踹了过去,由于无力,出脚极慢,被萧凡轻易的躲了过去。
“卑鄙。”幼娘怒骂道,士可杀,不可辱。虽然先前在风月楼这样的青楼,却也是万众瞩目,高不可攀的存在。些许应付萧凡的手段,不过是为了刺杀做好铺垫。此刻要是被这样的小人玩弄,还不去一死来的干净。
看着这花魁幼娘愤怒的模样,萧凡反而更加轻松随意,稳住这双玉足攀沿而上,隔着最贴身绒裤抚摸双腿,无视身下人的牙关紧咬,肆意张狂。一会儿过后,褪下自身衣物,侧卧在幼娘身旁,咬住她的耳垂。
美人已经香汗淋漓,泪眼朦胧,紧咬住嘴唇,溢出血丝。
萧凡在她耳畔轻声道。 我就不信,凭借萧王府的势力,查不出你的背后指使,到时候你一切在乎的东西,我都会摧毁。
幼娘满脸泪水
萧凡猛的张开五指按住她,全无先前的温柔,幼娘一阵刺骨疼痛,萧凡狰狞微笑道。
“我心好,卖你一次后悔药,只要你肯听从我的安排,我就答应今天这一切我都不再追究。”
幼娘哽咽抽泣。
“我听说你还有个妹妹,这些年保护的很好,可惜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来衡州郡城还去看了她,怎么?怕自己回不来,永别一下。”萧凡拿出手中的纸条,晃了晃。
幼娘终于沙哑的哭了起来。
“怎么?要我将她也带过来,跟你路上做个伴。”萧凡威胁道。
正准备起身,便听到幼娘轻轻道:“黄州,星月楼。”
萧凡转身凝视神情死寂的幼娘,问道:“我能信你”
她闭上眼睛哀苦道:“那你就把我们俩都杀了吧!”
萧凡犹豫了一下,看向幼娘说道:“你先住在这里,别妄想逃跑。”
……
月明星稀,萧凡沿着长廊,向着湖中心走去,这是王府之中用人工修建的大湖,湖泊极大,在湖中心有一座亭台。
萧凡迎着晚风,直视着王府的灯火,那些灯光虽然耀眼,能与星月争辉,可是在这庞大的夜色黑幕面前,却是摇摇欲坠。
陈怀安不知何时来到萧凡身后,拍了拍萧凡肩,手里拿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调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真大方,就这样独自的跑出来,浪费多少银子啊!那样娇滴滴的美人,你也忍心让她独守空房。”
“陈胖子,这些年你偷偷的往我院里塞了多少女人,那些美艳女子也并不比这个花魁差多少吧!你就不怕我哪天被她们给吃了。”萧凡怒不可遏的说道。
陈怀安憨态可掬,被萧凡拆穿,也并不恼怒,笑道:“萧王府也算是庞然大物,纵使有些小鱼小虾翻腾,也掀不起多少风浪,有时候活在那些人眼里,总比让那些人胡思乱想要好。”
“花魁幼娘要刺杀我,你却还让我去。”萧凡问道。
“花魁只是一次试探,对方也知道,她杀不了你,也不敢杀你。有人想知道我们萧府小王爷游历七年,长了些什么本事。”陈怀安不屑的说道。
拿起桌上的酒壶,陈怀安给萧凡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笑道:“送上门的美人,要是不收下,岂不暴殄天物。”
“怎么?问出来。”陈怀安问道。
“黄州,星月楼。”萧凡说道。
“那地可不好闯,是个险地。”陈怀安笑道
或许也只有此时此刻,夜深人静之时,才能如此推心置腹的说着,陈怀安并不是表面这么简单,乃是萧昊十大义子中心机最深的一位,掌握着王府的谍眼,是整个王府的眼睛。
萧凡也不由得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感慨道:“萧王府可不允许再出现一位像萧昊一样有为的王爷,这些年功劳权势过重,引起那位的恐慌,明面上倒是没什么,倒是把天底下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衡州来,可有谁知道,我们父子的心思并不在此。”
“小王爷,在不在此,并不重要,身处高位,很多事早已身不由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