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面面俱到。
除此之外,江舒窈还收到其他同学拿来的双面胶,胶水,502,彩笔等,有人递来一卷3M的双面胶,说粘纸壳的话用这个劲大,不容易掉。
这是江舒窈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一整个集体的温暖,差点没忍住哭出来,以前总是被孤立,此刻,她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如同守得云开见月明,这种敞亮开的感觉大概一辈子都难以忘怀。
最后,她借了那卷3M双面胶,一瓶502,跟张天佐的气钉枪,还有学习委员的马克笔,表示这么些就够了,其他的均一一致谢退回。
尤永富来上班会课,从后门进来的,看见张天佐举着一根‘金箍棒’削啊磨啊,“干嘛呢你这是?”
“做班牌呢。”
“班牌不有宣传委员了嘛,你瞎凑什么热闹。”
“老师,您这就不对了,班牌代表我们整个班集体,并非宣传委员一个人的事,我瞎凑合一下,也算出一份绵薄之力了。”
尤永富被这句话欣慰到了,甩手,“行了,收起来,课余时间再整。”边往讲台走边说:“这次校运会,升大班的要过来我们学校参加马拉松跟闭幕式,想必大家都听说了,所以学校将两校的友谊球赛也定在了运动会期间,现在年级要组织男女篮球队各一支,其他班去不去人我不管,但我们班必须得去一个人。”
尤永富双手撑在讲台两边,一副‘出不了人,我很没面子’的模样,“有没有谁自愿参加的,举个手,男女都要啊。”
底下鸦雀无声,几乎无人敢抬头看讲台,生怕跟班主任对上眼神被误认为有意参加球赛,更有同学连呼吸都屏住。
半晌后......
尤永富接着开口:“都没人愿意是吧?那就只能班长去了。”
这是尤永富一贯的做派,人数不够,班干来凑,班干不巧,班长起手。
整个集体这才放松下来,宛如逃过一劫。
班长不吱声,尤永富就当他没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