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小姐身上。
特招生看在眼里,微微垂睫,“那次水下…”
闻言,坐立不安的娇小姐异样更明显了,特招生拇指擦过瓷柄,像是在酝酿什么。
金昭音有些紧张,又不知道在紧张什么,“那个…”
话音刚起,特招生就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当时金同学看起来很难受…”
“如果给金同学带来了不好的感受,非常抱歉。”
毕竟无论怎么说,在她看来,很多人都接受不了这样过于亲密的碰触。
紧绷的弦和抑制不住跳动的心脏渐渐平缓,金昭音分不清是松一口气还是其他。
她捏着银勺的手指泛白,猫眼看着晕匀在一起的香奶浓茶,“你道歉做什么,我知道你是在帮我…”
在溺水的环境下,给人渡气什么的,再正常不过的事。
她到底在…在意什么…
金昭音掀眸,悄悄看了一眼得到回答后,仿佛卸下了什么的特招生,喉间有些发涩,她看着浓茶出神。
如果…当时换一个人…
当时不是她,是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不是也会选择做同样的事情…
周身升腾的温度开始骤然下降。
心尖涌上微弱的刺痛。
不是很疼,但连绵不绝。
特招生把来这里需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她站起身准备和人道别离开。
坐在蕾丝靠椅上的女孩不知道在想什么,闻言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
特招生像是没有察觉到什么,径直错身离开,只不过,在与坐在椅子上的女孩擦身而过的时候,手腕被人拉住了。
她脚步停下,看了一眼抓在手腕处,指尖泛白的手,耐心地问:“金同学还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说错了…”
站位的原因,特招生此刻居高临下,在坐着的人没有抬头仰面的情况下,能够看到的只是一个发旋,听到有些软哑的低喃。
她发出一声气音,“嗯?”
眼前的发旋动了动,软绵轻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刚刚说错了,不能就这么算了,因为,因为…”
抓在手腕的力道紧了几分,带着丝丝疼,像被猫爪子轻轻挠着,特招生敏锐地觉察了不对劲,刚想到什么。
娇小姐猛地站起身,就像是爆发身体中潜藏的力量,拉着人来到了床边,伸手把人推倒在床。
娇小姐的床很软,很香,只要躺在上面,密不透风的暖香就会把人淹没,就如同被什么缱绻地缠绕。
可惜,这种享受不是所有人都想要。
特招生眼镜因为跌甩的碰撞,微微下滑,长睫下狭长的凤眸含着幽幽冷意,“金同学是想要做什么?”
在她看来,这位娇小姐目前并没有玩那些游戏的想法,无论因为恩情,还是前几次以牙还牙的反击残留的印象,在有家人的私宅房间,不可能做出什么不体面的事来。
只不过没想到…
她还抓住了机会,做了。
特招生眼底有郁气凝结,翻身准备坐起,把她推在在床的娇小姐反应迅速地脱去鞋,爬上床沿骑坐在她的腰腹上,与此同时手臂伸直,掌心按压在她的肩膀。
做这些的时候,居高临下,企图强势掌控压制她的娇小姐,猫眼漾着潋滟的水光,垂下的眼睫染了几分湿,眼尾泛着映丽的薄红。
视线碰撞的时候,盈溢着水雾。
像是正被别人欺负着,半点看不出,其实是她,正准备欺负别人。
特招生眸光晦涩不明,又问了一遍。
“金同学是想做什么?”
金昭音睫毛不断颤抖,像只受惊的雨蝶,手上的力道却半点没放缓,似乎是想要全方面预防制止身下人随时会有的反抗。
“我…”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房间,每个夜晚安然入睡的床被,除了她,没有其他人躺过,此刻却有人一个人,被她推着压在上面。
床畔的软香不知不觉融入了另外一种香。
两中不同的香经过空气交融,化作眼下,只需轻轻一嗅,就能让人迷乱的诱香。
软肉隔着丝滑的布料紧紧贴压着积蓄着力量紧韧的腰腹。
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金昭音呼吸急促起来,唇肉在空气中发颤,
她气势汹汹地瞪着人,撑在身下女孩肩膀处的手有点抑制不住的颤抖。
“我只是觉得吃亏…”
特招生勾着笑,凤眸幽幽,“不知道娇小姐,是觉得哪里吃亏?”
随着话语,软肉贴着的地方传来轻微的震动,清晰述说着,她正在做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