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屋内,谢玲已经抱起了果果,正在给果果介绍自己,“你妈妈小叶子叫我谢姨,那你这小子,不得喊我一句姨奶奶么?”
她抱着果果掂了掂,“呦,还别说,这小子还有点分量,你们养得可真好啊。”
“谢阿姨。”池小叶收起了慌张,如往常一样,镇定地走进去。
谢玲也很从容,“小叶回来啦。”
“您怎么有空过来?”
“千帆不在家,我一个人无聊,听她说你平安回来了,我就过来看看你。”谢玲说话节奏不疾不缓,像是演练过许多遍一样,找不出任何的破绽。
然,池小叶听得更加发憷。
这样的谢玲,不太正常,不,是太不正常了。
“谢阿姨。”她再一次强调了一下称谓,是“谢阿姨”,而不是“谢姨”,两者相差很大。
可是,谢玲很快便打断了她,语气还特别的亲昵,“小叶啊,我正跟你婆婆和奶奶说起你当年如何帮千帆出头的事,还有如何帮我开店做生意,我就说了,要是没有你啊,我如今还在给人打零工,千帆也要为生计发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