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没有不让你不知道我是故意的啊,”男人笑得邪魅,以包头发的名义控制着她的脑袋,“我都不藏着掖着,想干嘛,直接干给你看。”
“你……无耻!”
池小叶浑身通红,跟个煮熟的虾子似的。
未消的疹子过了水,更加红,又痒又蛰,特别是胸前、脖子、四肢这些部位,连带着她抓过的痕迹都很明显。
现在的她,丑得要死,哪里还有什么自信在他眼前晃?!
“松开,我要去穿睡衣。”
不顾她的害羞和抓狂,赵周韩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抱她上了护理台。
半人高的台子,铺着细绒的毯子,本来是给果果准备的,现在那上面就放着护理孩子的东西和一些玩具。
暖风机持续不断地输送着暖气,身上干了,初初的冷意被驱散,暖暖的,还挺舒服。
“你干嘛呀?!”池小叶愤愤地瞪他,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带她玩的那些花招,想着在护理台上,就这个高度,他要整的是哪个姿势。
“擦药啊干嘛。”
“昂?”
就擦药?
好吧,是她想歪了。
赵周韩看她比红疹还要红的脸蛋,脖子耳根都通红了,笑着问:“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啊……”她赶快把脑子里那些黄色垃圾清除,让单纯的空气赶快进来占满。
“躺着别动啊,自己擦擦头发。”
“哦……”
赵周韩自己身上也是湿的,去柜子里拿了干净的浴袍穿上,没系,松松垮垮地挂着。
池小叶躺在台子上,光溜溜的非常没有安全感,于是,她顺手拿了旁边果果的小浴巾,盖在身上。
婴幼儿用的东西果然好,柔软,透气,贴身裹着也非常的舒服。
就是……有点透,尺寸也太小了。
赵周韩回过头来,觑眼看着她的一些列小动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说了让你别动,还动?你以为盖个薄纱布能遮住什么?”
池小叶翻了个白眼,好好一个美男,怎么长了一张嘴?!
假装擦头发,小眼神时不时地偷瞄他,嘴欠归嘴欠,但那荷尔蒙也真的是爆,那副衣架子连浴袍都穿得这么好看。
才被她清除的那些黄色垃圾,又不自觉地开始荼毒她的脑细胞。
这算什么?出浴美男的诱惑?那我躺在这里干嘛?为我服务?
啧啧,想想都觉得羞耻。
赵周韩套上浴袍,随意擦了擦头发,而后往她这边走来。
“你你你……”
“慌什么慌?”
“我哪里慌了!”打死都不承认。
赵周韩按住她想退缩的肩膀,脖颈那里有一大块连成片的疹子,头发上的水总有一些流下来,那片疹子泡在水里,格外的红,连着结痂的地方都破了。
“不好好擦头发,这儿都破了。”
“啊?难怪这么刺,还痒……”说着,她伸手就要去抓。
赵周韩一下拍开了她的爪,“不听话是吧?”
“……”
这么凶?
她的眼睛一弯,嘴唇一扁,嘴角也往下弯,格外的委屈。
“怎么还委屈上了?好了好了,先擦药吧,别乱动,头发都撩后面,一会儿给你吹。”
赵周韩动作很快,前期用的都是抗过敏药膏,是含有激素类的消炎药,本着能吃豆腐就吃的原则,他是用手给她擦的。
出院的时候医生给换了一种药水,说是不含激素类的消炎药,是透明的液体,需要用棉签擦。
他就取了两根棉签,沾了药水,给她擦。
他比以前更有经验,也更加细致了。
“疼吗?有些地方洗破皮了。”
“不疼,凉凉的。”
“你呀,说了不能抓,还抓,沾了水,一抓就破,破了容易感染,容易留疤,怎么跟小孩一样说不听的呢你?”
他一边仔仔细细地给她擦药水,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话,热气全都扑打在她的肌肤上,温温的,一阵一阵的,比擦了药还要舒服。
“这边擦好了,翻过来。”
“先别盖,要晾干。”
“听话。”
池小叶觉得,他根本不是在对待一个甜美的娇妻,而是在对待一块上好的肥肉,研究着如何腌制才更入味,方方面面角角落落都抹匀了,才罢休。
比起最初发起来的时候,现在的疹子更加熟了,许多都结了痂,虽然不好看些,但是,没有发起来的时候那么难受了。
“喂,我怎么感觉,你是在给尸体涂抹防腐剂啊?”
“你这是在咒自己呢,还是在咒我?”
“开个玩笑嘛。”
“嗯,咱们小叶子童言无忌。”
“……”
棉签比较小,吸不了多少药水,远不如手指抹药膏来得快,不过,这药水干得比较快,也不会发油发腻,更不像药膏那么难闻,还带点橘子水的清香。
“搞定,爽不爽?”
“咳……赵大队,您这问得,是不是有点不正经?”
不正经?那就来点不正经的。
赵周韩邪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