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登城看到闲国公的那一刻,我便知道,我们毫无胜算。”
“路寒,自绝满门,也是个人物……”解安怀低声自语。
与白骨营地的冷清相比,中军大帐外篝火熊熊,众多将士坐在桌椅上,以水代酒,饱餐一顿后,整齐分两侧坐好。
左侧,是泰谷军一众将校。
右侧,则是守河军前来交流的军官,除了十余人面色苍老,身体残疾,其余人个个年轻,年纪最大的几个不过三四十岁。
反观泰谷军这边,各种年龄层都有。
李清闲与高天阔并列坐在两张主位上。
高天阔身形高大,身体极宽,宛如一面墙壁立在众将之前。
李清闲则与常人无异,在高天阔的衬托下越发普通。
但是,在场的每一个守河军,都认认真真看过李清闲,没有丝毫轻视。
尤其是经历了此次大战后,一切的疑虑都烟消云散。
至于外界传扬的魔功,他们更是嗤之以鼻,拿天庭雷部发誓的堂正功法,魔修谁学谁死。
高天阔扫视全场,转头望向李清闲。
李清闲轻轻点头,道:“高将军请说。”
高天阔望向守河军众将,道:“此来之前,本将虽未说明来意,以你们的才智,也已经心知肚明。军令如山,从今天开始,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跟着闲国公好好交流学习一年,一年后,再回守河军……效力。”
高天阔的声音里,出现明显的停顿。
那些稚气未脱的少年、青年将军们,瞬间红了眼眶。
几位女将微微低下头。
高天阔望向李清闲,道:“闲国公,我们守河军都是臭脾气,不过,都敬重军法。将军说了,只要在您麾下,谁敢炸刺,就往死里打。真要犯了不该犯的错,就地处决,我们守河军不皱一下眉头。”
李清闲扫视那些大多数岁数比自己大的将军,点点头,道:“不听话的,往死了揍。”
高天阔开心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