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自己挨鞭子,简直是奇耻大辱。
高天阔道:“其实应该谢谢察富里监军,正是他的激励,宋无双知耻而后勇,发奋修炼,发奋读兵法,在这几年突飞猛进,成为青年将领之首。”
察富里向宋无双一拱手,道:“职责所在,多有冒犯。”
宋无双只是死死盯着他。
李清闲微笑道:“察富里大人当年冒犯大将军王,今天,要冒犯谁?”
察富里勉强一笑,道:“咱家哪里还敢冒犯谁,咱家此来,只是宣读圣旨,收回泰谷城军权。”
“我说过,只要镇北军大元帅陈鹰扬前来,我一定交权。你自己前来,谁知道是不是像多年前一样,开城门独走。”
察富里皮肉一颤。
守河军众将隐隐心惊,这话是能当众说的吗?
他们看了看泰谷众将,发现众将一脸平静,难道他们常听这种话?
“王命旗牌在身,圣旨在手,岂能有假?”察富里道。
“我不想总重复旧话,我说过,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在,我们在打仗,行的是军法,你懂吗?”最后一句,李清闲一字一句道。
察富里与解安怀呼吸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