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白歌懒洋洋一躺,像变了个人似的瘫在椅背上,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在巡捕司做的怎么样?”
“还行,巡捕司属于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平时没事就在屋里修炼,有事我一般只负责命术,不冲在前线,很安全。你呢,来神都是求学、升官还是结党?”
“结什么党?我来神都,是为了参与今年的七品青云试,得正七品官身,争青云状元。之后,父亲会安排我入翰林学习一两年,再下放到江南一县担任知县。这神都,我不敢久留,也不愿久留。”宋白歌懒洋洋道。
“我明前去你家拜访宋伯伯,伯父伯母喜欢什么?”李清闲问。
“我娘喜欢花花草草,你随便买一盆素雅的花儿就行。我爹么,看我娘高兴就行,你可以再买一盆。”宋白歌道。
“宋伯伯没有什么爱好?烟酒糖茶?”
“全没有,我爹属于那种真正的正经人,他人生最重要的事就是哄我娘开心,其次是读书,再次是治国安邦。”
“你都排不进前三?”李清闲笑问。
“别提了,前五都排不上,在我爹眼里,我还不如厌雪堂姐。”宋白歌一脸无奈。
“嗯?你和宋厌雪是亲戚关系?”
“你不知道?远房亲戚,走动不多。那天堂姐到访,还夸过你。”宋白歌一脸诧异。
“我们俩只是君子之交,平时很少接触。”李清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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