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帮赌毒的,世俗之物,哪比得上长生。”
“你家这命船,是家里收藏的,还是有什么别的缘由?我也修命术,所以很好奇。”李清闲道。
何守旺忙道:“原来您也是命修高人,失礼失礼。当年先父意外帮了一个命术师,那命术师为报答先父,赐下此物,说此物本就破损,难以定价,最不济在家里遇难的时候出售,换一笔银子救急。此物一直放着,直到近来急缺钱,才不得不卖。”
“原来如此。那命术师没说其他的?”
何守旺童孔勐地放大又恢复,摇头笑道:“那就不清楚了。”
李清闲点点头,正要离开,就听到外面哐当一声,接着便是喝骂声。
“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以为我们不敢砸这进士门第?”
“让你卖你不卖,现在……”声音戛然而止。
穿着黑衣短打的几人从门廊内走进,疑惑地望着李清闲。
李清闲看了一眼何守旺,就见他面露慌色,但又隐隐透着一丝狠色,心中一动。
随后,李清闲冷着脸,上上下下打量来的一行七个人,其中两人像是入了十品的武夫,其余五人只是寻常武修。
为首彪形大汉一拱手,道:“小人焦铁手,长远武馆的十品教头,见过大人。”
李清闲笑了笑,道:“这长远武馆好大的威风,光天化日,破门而入,老韩,这块归哪个房管?”
“启禀李科,归东路厅右房。”韩安博道。
焦铁手面色大变,又仔细看了看三人的衣服,忙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巡捕司大人驾临,还望恕罪。”
“我不欲为难你们武馆,只不过,职责在身。这样吧,挑两个人自去神都府衙自首。”李清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