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主公!”
赵启和文颍川说道。
“哎,志远兄和颍川兄你们在这啊,我们找你半天了!”
就在这时,一群吵闹声从外面传来,正是主院的那群士子们,刚到门口便被方霸拦住了去路。
秦穆点头,示意方霸放他们进来。
“这位便是此诗的作者吧,真是一表人才,一表人才啊。”
一进来,一人便拿着秦穆书写的纸张激动的盯着秦穆看。
“是极,是极,兄台之才,若辽水奔涌,让我等追之莫及啊!”
“对对对,真是好文采!”
秦穆笑了笑,“微末文采,谬赞了,谬赞了。”
“秦兄莫要谦虚,若你这文采亦属微末,那我等又怎敢自夸文采呢?”
“就是不知这首诗,我等可能抄阅,好让世人皆知,我北地之诗绝冠天下!”
“不敢当,如若喜欢,但抄无妨!”
说着,秦穆便要起身,“此事已了,便不便叨扰,就此告辞!”
“至于颍川和志远,便先在此学习,正好我要在焦县学武,待我归去再召集二人。”
“喏!”
随着二人拱手,其他士子都懵了。
这啥情况?
该不会,不会是……
“我等恭送主公!”
二人弯腰,等到秦穆走出院子二人才起身。
此时,整个院子已经静得落针可闻,其他士子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赵启还好,但这个文颍川可是傲得很,恃才自傲,与酒为伴。先生曾评,能驭此人者,必乱世之枭雄也!
这,这就认主了?
假的吧!
不待众人回过神,文颍川已经捡起扔在地上的酒壶,摇摇晃晃地往内院走去。
随之一起的还有赵启。
其他士子则摇摇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太早了,天下形势未分,现在认主,太早了!
姚子仲则嗤笑一声,也转身往内院走去。
太阳缓缓升起,光芒挥洒大地,继续炙烤着整个北地。
赵启和文颍川走到内院的一个厢房前,轻轻叩门。
“进来吧!”
两人推门而进,只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正端坐在书案前看着书,一边喝着茶,怡然自得,好不快活。
此人正是当世大儒苗正,字子川,鸣鹿书院现任院长,也是众人老师。
“先生!”
二人行礼,恭敬而拜。
“志远,颍川啊,找老夫何事啊?”
“先生,我和志远已经择主!”文颍川欢欢说道。
“哦?”苗正放下手中的书和茶杯,微笑着看着两人,再次开口道:“颍川傲骨天成,志远踏实务实,能兼得你们二者,非一般人啊!”
“难得,难得!”
苗正笑意更浓,再次说道:“既已择主,就要对得住自己本心。为师没有什么忠告,该学的你们都已经学了,也是时候入世了!”
“颍川(志远)告退!”
二人再次行礼,随后转身离去。
而苗正也站了起来,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怅然一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可惜喽,这个时代老夫没有赶上,不然也会如他们般英姿勃发吧!”
苗正自嘲了声,随后回到书案前,拿出一张白纸,研墨书写起来。
回去的路上,二人正遇上过来的姚子仲。
两人也没有打招呼,正要擦肩而过的时候,姚子仲却冷哼一声停了下来。
“我姚家再三招揽都不加入,反倒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人,二人就纳头便拜!哼!”
说罢,姚子仲便转身而去,方向正是苗正的房间。
姚子仲敲门以后推门而入,苗正刚好写完,把纸张放在一旁晾干,又拿出一个信封,这才抬头看向姚子仲。
“子仲又有何事?”苗正皱眉,但只是一瞬。
“子仲过来是求先生让我招揽些人入我姚家!”
“不是说过了吗?有本事你尽管招揽,但已经出了书院的,老夫就爱莫能助了。”
苗正点燃蜡烛,把书信放入信封,印上火漆封口,随意说道。
姚子仲听完脸色一变,现在在鸣鹿书院的都是些什么货色他还能不清楚,都是世家中最差劲的。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他拉去姚家干嘛,闯祸吗?
真正有能力的是前几批出去的人,要么入朝为官,要么归于田野,要么就是隐居他处。
他要招揽的正是这些人。
“我姚家……”
“你中州姚家还压不住我!”
姚子仲正要搬出姚家压苗正,却被苗正直接打断,一吹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