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父起身,整整衣裳,就着锦玫端过来的水,洗了个手:“今天我们自己买个马车吧,总麻烦别人也是不好。” 刘素也起身洗了手,擦着手笑道:“父亲母亲,跟你们说个事。过两天蓝猎会带三个人过来,以后就住在我们家。 他们是青桑大叔派来帮我的,蓝风蓝羽就安排在我后院的厢房里,蓝猎蓝豹就安排在前面南房里。 然后,过几天还有个傅公子也会暂时搬到家里来住一段时日,女儿正在给他治病。” 刘父陈氏听着女儿话,有些不明白,怎么刚准备给家里添佣人,就突然多出了这么多人。 难道是家里要入住好些住客,所以才这么急着买佣人。 而且女儿怎么突然又认识个姓傅的公子。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这个女儿。 想到此,刘父跟陈氏都有些情绪低落。 刘素见此,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有些超过两老的接受度。她放缓了语气:“父亲,母亲,你们别怕。女儿总归是你们的女儿,不会害你们。只会让刘家越来越好。” 刘父听着女儿贴心的话,内心还是很受用的。他转头看向还坐在桌边的陈氏:“夫人,看来你的辛苦下。 最近几天把房子都整理出来,中午我跟素儿会多购买些被褥家用的日常用品带回来。午间就不用等我们吃饭了。 还有,今天下午还得添个会做饭的婆子。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吃饭,你别累着了。” 陈氏听着刘父关心的话语,很是觉得心里舒服。她站起来,走到刘素身边拉着女儿的手,笑着说道:“我女儿长大了,做事比母亲都厉害了。 要不,我负责叫人过来,你们父女来挑。这人太多,我也是第一次,怕是挑不好。” 刘素觉得也行,毕竟这是以后自己的家,挑人还是很重要的。 她双手抱住陈氏的手臂,把头靠在其手臂上,亲昵的道:“母亲,那你可得等我回来。我最会挑人了。 刘父在旁看着母女俩,内心稍定。对着两人说道:“走了,让蓝猎等久不好。” …… 蓝猎驾驶马车,蓝羽面无表情的在旁边坐着。 蓝猎蓝看了一眼蓝羽。想起昨晚尊主单独召见自己所说的话。他回去后仔细回想下那次小姑娘给他治伤的过程。却有些异样这处,伤口实在好的太快。 当时虽有怀疑,却以为小姑娘医术好,没有细想。 如今看来,尊主让自己一切以小姑娘的安危为先,确实是必须的。 想着又看了眼,虽表情平静,眼里不耐却透露出她真实的心情。 难怪尊主昨晚说必要时候可采取特殊行动,只要留口气就行。 青桑摇摇头,没有多言。 马车驶进了陈仓州城的主街彩霞街,穿梭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中。半刻钟后,马车才在主街中心位置,一栋门上贴着封条的二层楼的铺子前停了下来。 蓝猎跳下车,掀开车帘:“姑娘,刘老爷到了。” 刘父先一步跳下车,然后伸手把刘素从车上扶下来。 父女俩站在铺子门前,刘素看抬头看了下四周,点点头:“青桑,把封条撕下来。我们进去看看。” 青桑应声,转头交代蓝羽,让其把马车停到原先酒楼专门停车的位置。 上前把封条撕下,推开了尘封了几个月的大门。 路上经过的人对着刘素几人,有些好奇,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刘素转头看向刘父:“父亲,你跟这里的乡里乡亲们,解释下。联络下感情,顺便了解下附近的情况。我先进去看看。” 刘父看着门口围得人越来越多,觉得有道理:“你先进去吧。这里交给为父。” 酒楼很大,按前世的算法来说,一楼大厅将近有100多平。刘素一路走来,店里原老板装修还算精致。毕竟是在城中心,又是如此繁华地段。 穿过前台旁边的一道门,进入了后院。院里只有一棵大石榴树,因正值八九月份,树上挂满了半青半红石榴果实,煞是好看。 后院属于三面房屋,一面围墙。有一个大厨房,大概60平米,看到出当时大家走的很是匆忙。地上,灶台上都洒落些干枯的发霉的菜。厨房器具也没有收拾很是杂乱。 厨房两边各带二间厢房。再唯一围墙上开设了一窄小后门,打开后门是一条不宽很是幽静的巷子。门口边摆放着一个木桶,里面臭其熏人。 刘素赶紧进来,把门关上。走到石榴树下,看到东北角有一木制阶梯通往二楼。她沿着阶梯走上去,来到二楼。 发现二楼布置很是雅致。一间间包厢式的房间,取着各式文雅的名字。面积也有楼下大厅那么大。 刘素参观完整个酒楼,就在二楼选了间靠街的雅间准备坐下。 蓝猎赶紧用袖子帮忙把凳子擦下。然后请刘素坐下。 刘素看着蓝猎,面带微笑:“蓝猎,谢谢。你帮我把我父亲请过来。然后帮我找些大点的纸张来。” “是,姑娘,您稍等。”蓝猎躬身退了出去。 刘素拿出帕子铺在桌子上,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的热闹的街道。人来人往,或叫买,或讨价还价,或来去匆匆。 若是这些人换上前世的服饰,自己看着是不是就没有那么违和感。 “素儿,在想什么?” 刘素回过神,嘴角含笑:“父亲,我在想这店铺怎么装修。来,父亲来坐。”边说边用帕子把旁边的凳子擦了下。 顺手把桌子也擦了一遍。这时蓝猎也把纸张拿了过来。 刘素让其把纸张铺在桌子上。随后从腰间的荷包里取出自制的笔。 “父亲,你们稍坐会。女儿先画个图纸。”说完,刘素就凭着自己观察到的速速在纸张上画了起来。 刘父本还有些奇怪,女儿在这个时候画什么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