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旺接过军报打开一看:“卧槽!我特么就出来玩儿几天,咋家还被偷了啊!”
一旁的央金一脸疑惑的开口问道:“家被偷了?什么意思?难道王爷家里遭贼了?”
“嗯,确实是遭贼了,还是一不听话的小家贼。”
央金见朱旺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随即开口说道:“王爷,想必这小家贼颇得王爷喜爱吧?偷了您的家,您现在还能笑着和我说话。”
朱旺一脸无奈的回答道:“我也没办法啊!大不了到时候去找他爹收账呗,反正这事儿和我的专业对口。”
央金看着眼前这个让他琢磨不透的男人,心里的好奇心越来越重,因为这个男人和她之前见过的其他男人完全不一样。因为她感觉朱旺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故人一样,那种感觉很玄妙。每当他想和自己更近一步的时候,却又会突然退缩,这一度让她对自己的美貌失去了信心。
朱旺见央金一直盯着他看,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央金的脸。随后神色清明的开口说道:“央金,我想北京城的那位贵人应该给你父亲传信了吧?而且当初将你的画像送到北京城应该也是那位贵人的主意吧?”
说完后盯着央金的眼睛问道:“本王说的对吗?”
听到朱旺说这话,一直神色平静的央金瞬间慌了神。说到底央金不过是十来岁的小姑娘,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朱旺没有接央金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经过这几天的朝夕相处,本王是不是和那贵人口中所描述的是不是不一样?而且我和你好奇,他们许诺了你们什么样的好处?能让你们冒这么大的风险和他们合作?”
见央金不回答,朱旺笑着起身牵起央金的手说道:“好啦,回去吧,在这逗留了这么长的时间,有些事也该说清楚了。”
说完后扭头对破军说道:“去通知旦增赞普和洛桑多吉,让他们在行宫等着本王。”
没多长时间,朱旺带着央金回到了行宫。坐下后,旦增赞普笑呵呵的开口道:“不知王爷这些日子可还开心?我乌斯藏地处偏远,又不及大明的万分之一,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王爷多多包涵。”
朱旺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说道:“赞普客气了,这些日子本王在乌斯藏很开心。有酒有肉,还有美人相伴。不过本王倒有一事想请教赞普和洛桑。”
旦增赞普赶忙笑道:“王爷满意就好,满意就好。王爷有事请直说,我一定知无不言,如实相告。”
“好!那么我想问问赞普和洛桑头人,当初往京城送央金的画像是你们谁的主意?又是谁告诉你们的?”
话一说完,洛桑头人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而旦增赞普则是满脸疑问的说道:“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完之后又看向洛桑说道:“洛桑头人,当初你来找我帮忙的时候,难道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吗?”
朱旺一脸笑意的盯着洛桑多吉道:“哦~看来旦增赞普对这事儿了解的不多啊!洛桑头人,要不你来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朱旺刚一说完,破军直接抽出战刀就站到了洛桑头人的身后。央金见状一下就慌了神,刚准备找朱旺求情,可还没开口,就被朱旺打断道:“洛桑头人,本王劝你还是不要有所隐瞒的好。毕竟能动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来对付本王的,基本都是那些对本王构不成威胁的人。如果他们真的有实力能撼动本王的地位,那又何必使用这些阴招呢?你说对吧?”
看着朱旺那堪比冬日暖阳般的笑意,洛桑头人心里却如坠冰窖。再加上耳朵里听着破军在背后不停的用手指弹着刀刃的声音,最终还是没扛住压力。立马从桌子里跑了出来,跪在朱旺面前说道:“王爷饶命啊!小人真的不是有意帮着他们对付王爷的啊!是他们找到小人,说王爷是个极其贪恋美色之人,凭借着央金的美貌,以后一定能深的王爷的宠爱。小人为了以后能稳固自己在乌斯藏的地位,所以才拜托旦增赞普将央金的画像送到大明的。还请王爷饶恕啊!请王爷饶命啊!还请王爷看在央金这些日子陪着您的份儿上,饶小人一命啊!”
看着跪在面前的洛桑头人,朱旺神色平静的说道:“洛桑,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选中了你女儿央金吗?因为央金和我亡妻长的一模一样。”
朱旺说完之后,自己倒了杯酒喝完后,看着旦增赞普说道:“旦增赞普,我的亡妻你应该听说过。她哥哥是当年的元朝河南王,王保保。当初本王在进攻草原的时候,第一次看见她就被她给迷住了,后来又亲自去草原抓了元朝的皇帝脱古思帖木儿,用脱古思帖木儿的命,要挟着王保保和我打了一仗。那场大战赢了之后,她就和我一起回了大明,草原也就从那一天安定了下来。”
“后来亡妻为我生育了两女一子,但是最终为了保护我,却死于那些贵人之手。洛桑,你知道你和他们一起算计我,会有什么后果吗?”
朱旺刚一说完,洛桑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金属的摩擦之声,只见破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