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奈和牛乐俩人大眼瞪小眼，当然事情发展的方向也越来越离奇。
牛乐悄声附在马奈的耳边道：“如果你觉得这事蹊跷，又不想牵扯其他人，不如我俩单独行动，查查里面的各中原因。你觉得怎么样？”
马奈点头。
俩人离开家，石涵诺和关又又并不知情马奈和牛乐接下来的动作。
毕竟，他俩只是声称自己去外面转转散散心。
马奈和牛乐俩人出门后，偌大的城市仿佛像是一个玻璃鱼缸。好像路上往来的行人都是游戏中的NPC,面无表情且目光呆滞的交错走着......
马奈心里没有了主意，便问牛乐道：“你说，我们现在是直接去找二哥还是我们再去一趟父亲的公寓？”
牛乐沉吟片刻道：“先去你父亲的公寓吧，毕竟公寓是死的，不像活人，会说谎。”
马奈一愣，瞬间心里有些东西破防了。
长叹口气，便挥手打了一辆车，就去了父亲的公寓里。
俩人再次踏入公寓之中，很显然，这公寓里好像被什么人给清扫过了。原先地上的水底，和半掌李装鬼的痕迹也都了然无踪，而且那些黄色的瘆人警戒线也都被人撤去了。空荡荡的平层里，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和一种死气沉沉的暗色。
奇怪的地方不只是这些，就连十几日都未有人踏足的那些尘土，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毫无闲置的痕迹......
难道说？！
马奈愣了片刻道：“这里有...人住？”
牛乐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手机默默地揣回兜里。赶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拉回当下，生怕再遇到什么突如其来的事情。
果不其然，就在马奈话音刚落之际，一个黑色的壮硕人影，从客厅的窗帘后面，冲了出来，手中还拿了把锋利的水果刀......
“不好！”牛乐反应灵敏，一个落地弹跳，顺势将身体腾在半空。那黑影猛地一愣，牛乐看准时机，将身体一个360°的旋踢，全身的力气瞬间从腿部传到了那黑影的面门上。
砰——
巨大的响声在公寓的客厅中回响......
“哎呦！”那黑衣男子倒地不起，哇哇惨叫。
“大哥？！”马奈听出了男子的声音。有些呆愣的看着眼前倒地不起的男人。
“马奈？！”
“吖的，老子以为你是马林。害我差点失手杀了你。”大哥气喘吁吁的从地上爬起道。
“马林？你为什么想要杀死二哥呢？”马奈无语到了极致。
“还好意思说，要不是马林做的这一切，能把我害的这么惨么？”
大哥马洋脸部抽搐道。
“二哥为什么想要害你？”
马奈有些懵圈了。
这都是哪跟哪啊？怎么大哥和二哥就没一个安生的呢，都在斗来斗去，就算父亲死后也是这样，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家伙。
马奈叹气道：“大哥，你怎么躲在这里？你知道外面的警察都在找你吗？”
大哥马洋有些崩溃：“马奈，你好好想想，我为什么会被警察通缉？”
马奈想了片刻，“因为二哥他...他从监控中认出是你...杀了......”
马奈还没说完，突然愣在原地，开始剧烈的喘息。
没错，是二哥指认大哥杀了祖宁。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二哥蹿的局？！
马奈缓了缓自己的神思，扶额看向自己的大哥。
大哥开口道：“你不知道，父亲的死其实也是跟马林有关。其实，很早的时候，马林就跟那个阿凋走的很近，也就是那个女鬼。”
“刚开始，我也是在一个风月场所认识了那个女人，可是把阿凋介绍给我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你二哥马林。有次，我们玩的尽兴，突然酒过三巡的时候，我去洗手间里方便，却看到了那门口的女人在镜中反射的侧脸——竟然是吊着长舌面色喝人的女鬼。”
马洋低头看看手机，然后从相册中翻出一张照片拿给马奈和牛乐看：“你们看，我可没有空口白牙说胡话。这是那天我偷拍的东西。”
马奈拿过手机，放大仔细查看。
只见那阿凋的确是吊死鬼的模样，很是吓人。惨白的脸上一条猩红的长舌外翻，全身都是黑色的怨气，马奈问：“你怎么还有心情拍照呢？那种情况下不应该先躲起来吗？”
“我以为是我喝了太多的酒，话说酒壮怂人胆，这话不假，我当时就想的留个照片，好到时候等我酒醒了再去对证一下，总好过第二天的自我怀疑。”
马洋解释道。
“当时我就酒醒了一半，心里就想，赶紧离开，这地方多呆不易。可谁知......”
马洋低头不语，好像做了亏心事的孩子般，握紧拳头，然后才慢慢抬起头来：“可是谁知，马林看我跟那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