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行行行，季云让我问的。”
谭辰昱瞥了他一眼，“你还挺听你表妹的话。”
“别打岔，我自己也想知道。”
又换了一组动作，莫程继续挨着谭辰昱。
“牵了，没在一起。”
“你渣啊。”莫程突然冒出这三个字。
谭辰昱眼神杀过去，骂他：“你是不是有病，我渣哪了？”
“牵了不在一起？你占校花便宜呢。”
“莫程！”教练突然喊他名字。
所有人停了动作，教练走到他面前，揪着他耳朵：“我就看你的嘴在那一直叭叭叭。”
“哎哎哎，错了错了教练。”
艺术楼上，方晓也在看，她的朋友柠皙对她说：“我听莫程说，谭辰昱和班嘉怡昨天牵手了，不知道真的假的。”
“真的，我看到了。”方晓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情绪看不清。
“你没事吧。”
“没事，喝不喝东西，我请你。”
方晓昨天可以说是看了个全程，但她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也不会乱说什么，但她看见他们牵着手的那一刻，心里还是有那么些难受。
裴杏高一的时候随便选了个书法社团，到高三发现这还真是个能静心的事。
裴杏正认真的写着字，余光看到有人站在她面前，她抬头看，是于亦然。
“果茶。”
“你怎么在这。”裴杏接过果茶插上吸管喝了一小口。
“我也在这个社团。”
“是吗？”
“咱俩三年在同一个社团你没注意到我？”
“要是没补课这事我可能真的注意不到你。”
裴杏说这话的时候欠嗖嗖的，于亦然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就忍着了。
裴杏见他不说话为自己刚刚的话找补：“你注意到我了？”
“红榜常驻嘉宾，想不注意都难吧。”
“那只是纸上的，你怎么就知道我是那个第一。”
于亦然没回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裴杏转头看他，于亦然盯着她笑，她又转回来，认真思考自己的话。
“我去，我脑子有病吧，我上过主席台讲话啊。”裴杏把脑袋埋在臂弯里，自言自语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