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呈戊院等候多时了,刚差人来问公主何时去院中,说是床已经暖好了。”
?
沈念慈瞪大眼睛,静月和春织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起身来到这边。
“呈戊院?”
“好像是雾掌事安排的,顾郎从学士府来的时候带了一马车的生活用具,不知道的还以为...还以为....”静月实在说不出口。
“老天爷啊,这怎么跟嫁过来一样。”春织听后直接感慨,静月拍了一下春织的手臂示意她闭嘴,春织这才看了看沈念慈,紧紧抿住了嘴巴。
沈念慈站起了身子,刚想给潇潇说让顾南浔不必等了,她今日在主屋睡。
只是话还未说出口,顾南浔就端着盘子进来了,他一身青衫,素雅至极,解了冠,头发散着,用一只青玉簪子固定,像是诗经里走出来的谦谦公子。
“公主,今日未用午膳,此刻怕是饿了,我特地做了粥来。”
顾南浔将盘子放在桌子上,将白玉碗盛着的红枣米粥端了出来,又把盘子交给潇潇,潇潇便退下了,粥还冒着热气,香气诱人,沈念慈看着粥,又看着顾南浔:“我记得你并不会做粥?”
“不会可以学,我做出了糖醋鱼,难道还做不出这一碗粥吗?”顾南浔笑得如三月桃花,善睐的棕眸看着沈念慈,眼神拉丝。
静月本就看不惯顾南浔,凑在春织身边,用最低的声音埋怨:
“一天换了三身衣裳,都是些勾栏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