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人?我又不是白薇,不是你的附属品,把青春浪费在梦想你这里?倘使爱情只会毁灭一切,那爱有什么用呢?我用不着你来教训我如何做。”我吼道。
“你是我的女人。”他一语简单扼要。
“我和你之间,已经隔了一个人——白薇,那绵堂,我不喜欢这种状态,如果你真认定我,请做给我看。”
那绵堂显然在压抑住怒气,他向走房门,手放在门闩上,回头望我:“最好别在耍弄小聪明,你明天必须在我三步之内,猫猫,你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监视这中。”
最后,他顿了一下,说:“我没有上楼,更不会去碰别的女人,你放心。”
“我恨你!”我朝关上门大叫。听到钥匙转动,便顺手把枕头扔了过去。
等我到想到了阳台或是其它门去,已经来不及了,一看全部都反锁了。你像只困兽般在房里来回跨步,直走到精疲力竭。
最后我瘫坐在一张椅子上,无力地捶打着门,直捶和手酸才罢,“我要离开,”我大声喊道,“你休想阻止我。”高大厚实而上了锁的门无声地证明我办不到。
打是打不过那绵堂,我必须以智取胜。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斗赢他,我迟早会想出办法来,其实根本不用跟他说,随身穿着衣服就可以走了,对!就这么办!照常生活,然后中途离开,溜上火车,可是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去哪儿呢?
我现在要睡觉,等明天再去考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