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鱼落雁立刻就办,他们都是习武之人,速度极快。
一人一脚,就把地上的三坨黑色药膏,给踩成了翔的样子。
“啊!我的药!”云小怜第一个发出尖叫,并且立刻跪在地上,心疼地抠起地板上还剩下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护在手心。
太妃第二个扑过去,眼里更恨,嘴上也是骂个不停:“云娇雁!你这畜生,你这毒妇!这可是我花了钱买的,你干什么你!”
祁修的气焰在这一瞬间被打压,他双眼瞪得大.大的,眼珠子像是要瞪出来似的!
那不甘又愤怒,更无能的表情,简直精彩至极!
云娇雁漫不经心笑道:“沉鱼落雁,把鞋底子还给他们吧。这药膏可是一点儿都不能浪费,量是刚好够涂一张脸的。”
“是,主子。”两人说着,就把脚上的鞋脱下来丢了过去。
云小怜可不嫌脏,立刻就把鞋抢过来。
在脏的鞋地将那药膏抠下来,也顾不上其他,就往脸上涂。
云小怜要抢先的动作落在太妃眼里,太妃自然不甘示弱,也冲过去抢鞋拔子。
“你这贱人,你松手!这一切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的馊主意,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个下场?这是我买的药,你不配用!”太妃想要狠狠推开云小怜。
却不料云小怜发了狠,倒是一脚
踹到她心口,直接将她踹翻!
云小怜又如饿虎扑食一般,把其他三坨量大的药膏全都抓起来涂在脸上。
看起来她就像往脸上涂了粪一样,加之脸上烂掉的地方,简直比丧尸还恐怖!
云娇雁看得笑脸盈盈:“这才是聪明人,太妃,祁修,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你们的脸已经开始烂了,还不赶紧涂药吗?”
这提醒之下,太妃也已经顾不上其他,爬起来就赶紧争夺地上不多的药膏,往自己的老脸上涂。
数量不够后,太妃又抢过鞋拔子,从鞋底的印子缝里抠出多余的药膏。
这模样比云小怜还狼狈!
最后就剩下祁修还愣在原地,不肯丢下他骄傲的面子。
他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桌上的那些药,微微颤抖的身体蠢蠢欲动,似乎是想去抢。
云娇雁一笑:“你若还有一百三十根金条,就拿来买新的。那你就不用像条狗似的,在地上跟他们抢药膏了。”
祁修闻言,愤恨吩咐身后的小厮:“旺财,还不快再去拿一箱金条!”
旺财犹豫地看向太妃,太妃果然疯了一般,脸上的表情只僵了一刹那,就歇斯底里对祁修发火:“祁修!你那张脸是有多金贵?你给我跪下来用这个药膏,要是不用,那就永远都别用了!等着这张脸烂掉好了!”
这也是太妃第一次对祁修发火,祁修既丢了面子,又受了气,里外都是怒火冲天!
偏偏云娇雁还用那种冰冷,又瞧不起他的眼神盯着他,让他下不来台。
祁修羞愤交加,怒吼:“旺财,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拿金条!”
随即,又恨向太妃:“祖母,您不是说过,您就只有我一个金孙!以后你的东西全都是我的?既如此,我用我的金条买药,你发表什么意见?连你现在脸上用的药,也都是我的钱买的!你哪来的资格嚷嚷!你闭嘴!”
这番话的强盗逻辑简直满分啊!
本来还对这场闹剧百般无聊的云娇雁,听到这话后更是眼前一亮!
“祁修你真是好魄力!不愧是世子府的主子!你说的没错,太妃都已经是土埋到脖子的人了,她的东西早就应该是你的,她的确没资格拦着你用钱!”云娇雁笑得合不拢嘴。
太妃看着他俩一唱一和,整个人气得不行!
“你……你!你!”太妃颤抖的手指着祁修,却一个字也说不上来!
最后惨叫一声:“啊!”
似乎被气得激火攻心,整个人猛地往后一倒!
还好鸳鸯和另一个丫鬟扶住了她,否则一准摔在地上,搞不好就多了个脑震荡。
祁修见了,只狠狠白了一眼,并没有丝毫担心。
很快,旺财就抱着一箱金条来了。
祁修财大气粗地给了个眼神,旺财就把金条放在了云娇雁的桌上。
云娇雁拿着一瓶药丢给祁修,有了上次的教训,祁修一直警惕地观察着云娇雁手上的动作。
因此这次云娇雁再随手丢药,他一时间就捧着双手稳稳接住了,但脸上还是难掩一丝慌张。
这一瓶药可值一百根金条呢!
祁修就是表面再装得云淡风轻,心里面也是肉疼的!
一百根金条,足够他挥霍半年了!
祁修拿了药立刻就要走,却被云娇雁冰冷地喊住:“走得那么着急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
祁修高傲冷笑:“你话没说完关本世子屁事?!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