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娇雁本想解释说只摘了茎块,但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花毕竟长在外祖母的坟头上,就这样拔了未免不孝,我回头再去别处找找便是。”
赵芳冷笑一声,眼神更鄙夷。
“原来是想借故与公爹套近乎,云娇雁,可真不愧是你!”
云娇雁没理会她的冷言冷语,她也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
白鼎天和祁渊中了同一种毒,这件事非同小可,因此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他们有解药。
“外祖父,时辰不早了,您多休息,我改日再来看您。”云娇雁恭敬道。
白鼎天点头:“好孩子,一定要多来看外祖父。”
云娇雁再三告别,与祁渊一起返程。
在马车上,祁渊也好奇:“你没摘花?”
云娇雁悄悄地拿出那个块茎,低声道:“需要的不是花,是这个。外祖父与你中了同样的毒,或许外祖父吃的也是贡品。既如此,那解毒就应该更加小心,尽量不要让外人知道。”
祁渊闻言眉头一皱,眸底的寒意更浓,眼神也带着浓烈的杀意。
很快,马车回到王府。
下车之后,云娇雁一眼就看到了等在门口的祁慎,他身后只跟着一个侍卫。
“九皇叔。”
祁慎神色谦卑,一副病秧子模样迎
上去。
祁渊冰凉的目光划过他的脸,并没有一个字,冷风推着他就离开了。
这副冷淡的模样,还是头一次。
祁慎脸色煞白地站在原地,他心头已经明白。
在上次的中毒事件中,祁渊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云娇雁扫了一眼祁慎,眼里不由得带了失望。
在她的记忆中,祁慎总是一副病秧子的模样,还与她青梅竹马一同长大。
重点是,祁慎是祁渊一手带大的,祁慎的生母只是一个卑贱的宫女。
如此没有后台之人,如何能够坐皇位?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偏偏祁慎一直都有这个心思,想必也是如此,所以才会和皇帝合作。
否则那批有毒的贡品,是无论如何也进不来王府的。
云娇雁想到这儿,眼神不由得多了一分失望,她也转身进了王府。
祁慎赶忙跟上去,伸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雁儿!你一定帮帮我,九皇叔他误会我了!”
云娇雁迅速甩开他的手。
“三殿下自重!”
祁慎眉头微微一皱,云娇雁的处境比自己还要糟糕,她有什么资格排斥自己?!
下一刻,祁慎又道:“雁儿,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误会。不过,如果连你也不帮我的话,就没有人帮我
了。九皇叔是看着我长大的,他要是误会我背叛他,该多难受?”
提及祁渊,云娇雁就想到了贡品有毒之事,难道祁慎准备爆出黑幕?
她盯着祁慎那宛如小狗一般,可怜巴巴的眼神,冷声道:“三殿下是有话想跟九皇说?”
“嗯。”祁慎郑重点头,“或者告诉你也行,你替我转告。”
云娇雁略一思索,点头。
“好,三殿下随我进来。”
大门口可不是说话的地方。
云娇雁带着祁慎,一声不吭往自己的碧春园去。
一路上她脸色冰冷,也没有搭理祁慎,她可不想被祁渊误会她和祁慎有什么。
快接近碧春园时,要经过一个竹林和假山。
云娇雁还没靠近假山,就听到传出男女放荡的情爱之声。
“世子……不要急嘛!不是说好了等我们成亲的时候,我再把身子给你吗?”
是云小怜的声音!
“好怜儿,本世子已经等不及了!本世子每晚看着你的身体,就欲火难消!说来也奇怪,本世子看着别的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唯独看着你才会有反应。你说,这是不是说明我们是天生对一对?”
祁修声音淫荡又下流。
云娇雁脚步一顿,想着身后的祁慎,再想着那一日祁慎阻
止祁修毁了云小怜。
这两人之间莫不是有什么秘密?
念及此,她立刻转身将食指抵在唇瓣上,示意祁慎不要出声。
此时祁慎也是听到两人的声音了,他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一分,但面上仍旧没发作。
只是那垂在腰侧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捏紧了。
云娇雁这才蹑手蹑脚靠近,一眼便撞见祁修将云小怜压在假山上,手脚放置的位置都十分令人羞耻!
云小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但眸底的恶心都要溢出来了!
云娇雁看着好笑,立刻跳出来道:“好啊你们!竟敢在王府白日宣淫!这要是传出去,外面的百姓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