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可是青梅竹马,从前云娇雁对他都是有求必应,且跟着他屁股后面,一口喊着一个慎哥哥的。
如今才几月不见,云娇雁居然就和祁渊勾搭上了,还对他弃如敝履?
无论是作为上位者的尊严,还是作为男人的尊严,祁慎在她面前都已经丢了尊严!
所以祁慎一定要找回自己的尊严!
“云娇雁,祁渊的病你治不好!你以为跟你母亲学的那两手以毒攻毒的法子,能解得了祁渊体内千百种毒?只要你用量稍微不准,那你就会变成杀死他的凶手!届时,你所有的荣华富贵都会烟消云散!祁渊不是你的良木,你可别在他这棵树上吊死,不值得!”祁慎长篇大论地劝导。
云娇雁一脸不耐烦:“三殿下,你是黔驴技穷?还是根本就没有诚意合作?能不能挑重点说?我就算离开九皇叔,我还有二殿下祁霁可以傍身,为什么非要选择你这个没有背景,没有实力的卑微皇子呢?”
最后一句话踩到了祁慎的尾巴,气得祁慎激动得双眼发红:“云娇雁!你放肆!”
云娇雁皱了皱眉头:“跟你们这种人说话真是没趣,骂来骂去就只有这么几句!lowbee !”
祁慎
当然听不懂她最后一句在骂什么,可是能看得懂她脸上鄙夷的表情。
祁慎气得想冲过去给她一巴掌,可双腿才刚刚挪动,那剧烈的刺痛又传遍浑身。
云娇雁在他腘窝处埋了两根又细又长的针,他双腿根本无法弯曲,只能直立行走。
不仅如此,那两根又细又长的针似乎已经进入他的血管之中,会跟着他的血液缓缓流动。
他总害怕这两根细长的针,总有一天会废了他的双腿。
因此,他找云娇雁合作的目的之二,便是取出这两个针。
见云娇雁这般不耐烦,他才终于开门见山:“实话告诉你,本王是在替皇上做事。祁渊他迟早得死,你敢跟皇上作对,那丞相府和白将军府都会死无葬身之地。所以你要考虑清楚,你到底要找皇上做靠山,还是找祁渊?”
云娇雁狠狠皱眉头,虽然四下无人,但她很清楚。
在宫里就是要谨言慎行,说不定哪个犄角旮旯就有人躲着偷听呢。
所以她既不能选皇帝,也不能选祁渊。
选皇帝,那就是对祁渊的背叛,要是让祁渊进去了,日后两人不知道要生出多少误会。
再者,如果她选了皇帝,日后的所作所为却是偏向祁
渊的,那皇帝肯定会宰了她和白将军府。
但她也不能选皇帝。
自古皇帝薄情,更何况现在的皇帝本就是靠祁渊才撑起来的江山。
结果祁渊双腿残废后,皇帝还想着从他手里夺权,甚至送来的贡品都有毒。
如此歹毒的皇帝,怎么会是个明君?怎么值得她合作?
她又不是古人,当然不会愚忠,更不会完全惧怕皇权。
因此,她冷笑一声道:“那我肯定选祁霁!”
这回答让祁慎万万没想到,祁慎刚才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呢。
云娇雁看见祁慎懵了,乘胜追击道:“三殿下是没有资格与我合作的,你一没有本钱,二没有地位。我跟你合作,那才是真的瞎了眼!”
说罢,云娇雁微微扬起头颅,仿佛在用鼻孔看祁慎,简直把祁慎气得浑身发抖!
“云、娇、雁!”祁慎红着眼眶,一副困兽之斗的模样。
云娇雁反笑道:“你既然是给皇上做事的,那就应该清楚,将来继承储君之位的定然是皇上最宠爱的二殿下。我跟二殿下合作,你应该帮衬着二殿下才是,所以你以后可别再来我这儿挖墙角了。否则我告诉二殿下,届时你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云娇
雁语气轻柔,说出来的话却犹如刀子,狠狠地刺透祁慎的心!
祁慎岂能不抓狂?
但是很可惜,他已经彻底失去了云娇雁!
现在的云娇雁让他觉得很陌生,让他觉得完全不了解。
祁慎为自己的视察感到痛恨不已,他为什么没早点发现云娇雁是个商业奇才?
他总觉得自己肯定漏掉了什么有用的信息,所以才会错失云娇雁。
想到这,他不由得将怨恨迁怒到云小怜身上。
他已经叮嘱云小怜,在世子府住的三年里,一定要盯紧云娇雁和祁渊。
云娇雁如今的本事肯定不是突然冒出来的,在此期间肯定有流露过什么端倪来。
可云小怜这个贱人为什么没告诉他?
这贱人这三年来到底在干什么?
难不成除了肖想祁渊外,除了处处为难云娇雁外,就没别的事儿做了?
这不堪大用的蠢货!
一个任务三年了还没完成!
还把云娇雁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