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一看,来看一看这周围,如果刚才你成功攻击了,我们的损失会更小。”
木森捂着自己的胳膊鲜血染红了她半边的白衬衫,一旁的雪花只能给她进行简单的包扎,因为药水资源还没有到,同时她还得给其他伤员进行包扎,让她们撑到药水到的时候。
“来,给伤员进行止血。”
火心单膝跪地扶起伤员,奥利维亚拿着检查站点里面的医疗箱,虽然里面的药水已经用完了,但是还剩下一些绷带止血针什么的医疗器械,还能给这伤员进行简单的处理,以防止他们失血过多失去生命。
“忍住!”
奥利维亚拿出医用镊子,小心的从这个伤员断掉的胳膊里面,挖出里面的一些玻璃渣,在刚刚的时候他被影之子嗣打飞,直接撞到了玻璃上,导致一些玻璃渣掺进了他的伤口里。
“呃……!”
那名员工死死的咬住牙,随着清理的完毕,奥利维亚用绷带将伤口进行包扎以防止失血。
“愣着干嘛?赶紧帮忙!”
木森忍着受伤的疼痛,也加入到了处理伤员的队伍,同时叫了叫愣神的雷羽。
“哦…好。”
雷羽放下了武器开始处理受伤的那些伤员。
“啊,总算是处理完了。”
随着九天一刀把佛像从中间劈成两半,整个圣诞节的危机解除了,随着广播播放危机解除的消息,桃乐丝和瑞日把孩子们从安全室里面放出来,刚刚战斗的时候她们两个人实在是没办法离开这些孩子去支援他们,
“哈…如果不是你那自以为是的善,你觉得我们会这么惨吗?
木森嘲讽着对着雷羽说着,她到现在还是对刚才雷羽的行为有些怨气。
“那是个人,我们能看着他死吗?”
“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你TM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公司!他就算只有一个脑袋还存在,只要他不是脑死亡我们都可以把他救活,而且你猜一猜他们为什么是战斗员工?”
“从他加入了我们这里的开始,他就已经做好牺牲准备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公司的福利政策,就算是死亡他们也不会有任何顾虑,公司会给那个人的家人留下一笔,足够让他们一辈子不愁吃喝的钱了。”
“难道一个人的性命真的只能用钱来衡量?”
“这他妈是他的责任,如果他觉得危险完全可以当文职去,他从成为战斗人员的那一刻,他就要履行自己的责任,因为你的举动延误战机不说,你知不知道就在刚刚影之子嗣仅仅的一墙之隔旁边就是疏散地点,要是他有所察觉那么,里面的平民都别想活着。”
“我…”
“我什么我!你太天真了!你也太感性了!”
“我告诉你,成为指挥官就要承受的东西,你要承受自己决定带来的后果,你也要学会变得冷血,你更要学会承受别人的怨恨。”
“我……”
随着支援的到来,雪花和奥利维亚扶着不打算使用药水治伤的木森,离开了检查站只留下有些愣神的雷羽。
“怎么?怎么不用药水给自己治疗呢?”
“伤痛会让我感觉自己还活着,如果每一个伤口都在瞬间进行治好,那么久而久之你一定会不再珍惜自己的生命,这是最可怕的。”
“所以有一些伤痛就应该留在自己身上,这也算是峥嵘岁月给自己身上留下的纹身罢了。”
奥利维亚在一旁回应到,对她来说安瓿药水,唯一能使用的场合就是自己快要死的时候。
“走啊,那咱们继续把那杯没喝完的酒喝完吧。”
“好啊好啊!不知道我的炒饭有没有凉,凉的话最好还是让甜椒帮我热一热。”
此时的雷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逐渐恢复秩序的检查站,他也不禁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诶?那不是雷羽吗?她在这干啥呢?”
此时卡洛斯和沙奈朵儿两人正在维持秩序的恢复,他们俩刚刚处理完地下研究设施的异想体出逃事件,身上的装备还没换呢。
“怎么了,乖女儿?”
卡洛斯和沙奈朵走了过来看到了有一些萎靡不振的雷雨。
“爸妈你说…”
雷羽低着头把事情和卡洛斯说了一遍,她也不明白自己做的对不对?
“啊…”
卡洛斯坐在地上(如果坐在椅子上的话就以卡洛斯身上装甲的重量,椅子就能被直接坐塌。)想了想之后对着雷雨说道。
“从感性方面来看,你做的没错你不想让一个人处于危险之中。”
“从理性方面来看是木森做的有道理,她计算的很好以最小代价控制最大的危险,只不过代价是那名员工有死亡的风险,尽管风很小,但也有不是吗?”
沙奈朵靠在墙壁上,自从装备了这个人格之后,她靠墙壁必须得把握好自己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