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皇,我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废物。”男子的声音尖锐起来,他猛地捧住头,神色痛苦。
“母亲,我只有母亲了。”说着,男子跪倒在地,一步一步朝着妇人跪过去。
“起来。”妇人声音愈发冷淡,“万岁山刺客之事,你父皇定是要查个水落石出。如今老顺宁王薨逝,承袭的新王悬而未决,若将行此一事与鞑靼扯上关系,于大炎于鞑靼皆无益处。”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踏出院子半步,更不可擅作主张,接触锻造司的人。”妇人秀眉轻拧,语气虽温和不少,但所言却不容一点反驳与质疑。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妇人拿起帏帽,系好,“莫要消耗你我二人之间的母子情谊,否则。”
“儿子知错了母亲,儿子再也不敢了。”男子哭诉着祈求着。
妇人瞥了他一眼,离开院子,钻进马车。
“嘭”的声响,男子将一支黑羽尾深深地扎入桌案之中,婢子吓得后退两步,撞到门框。
男子阴鸷的目光射来,婢子紧紧咬住下唇不敢动弹。
“啊。”男子锁住婢子的喉咙,加重力道掐下去,“今晚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