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为定远军将军,难道不知兵权在手,人人忌惮,若有一丝纰漏与差池,陛下便对你存疑?”
“届时,褫你兵权已是小事,若是对你起了杀意?”沈缨叹口气,“你莫非不懂,君心难测?”
“我只是去看看铸造司所锻造的兵器,并未与宫中之人相见。”赵淮舟决定隐瞒。
“你莫要在我跟前砌词,淮舟,你忘了锦衣卫的手段与法子?”沈缨走近,“东宫之事,连陛下都毫无头绪,更别说朝中大臣的各自为营。”
“你不信我?”赵淮舟盯着沈缨。
“我若是不信你,此刻你就已被下狱。”沈缨转身,他的身影有些孤寂,“淮舟,睿亲王成婚后,你即刻离京吧,回到南境好生待着。”
“东宫之事,不是你我能左右的。”说完,沈缨便离开了。
赵淮舟透过缝隙,看着他的背影,有一时的晃神。沈缨应该不会朝陛下汇报今日之事,可那份宝藏,他着实也想要呐。
七月初一,黄昏至,京城的上空,响起经久不息而又绚烂华丽的烟火。
仁政殿内,一片华彩多艳与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