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满和愤怒,已经消退得差不多。
这也是个不错的做法,要是运用的好,可以抵消很多战争赔偿的压力,反正东部的不抢白不抢,步度根又没有火器,不是床弩的对手。
轲比能又道:“刚才是我说话语气重了点,军师莫怪。”
司马懿很大方地说道:“我能理解,单于不必如此!”
随后,他们终于和谐地坐下来。
轲比能十分热情,让人在军营内设宴,要好好地招待司马懿。
酒席很快准备好,期间司马懿亲自去给轲比能倒酒,手指间藏着一些药粉,不经意地倒在轲比能的酒水当中。
“单于,这杯酒是我敬你的,多谢你还能相信我。”
司马懿举起杯,一饮而尽。
轲比能举起刚才司马懿为自己倒的酒,高声道:“司马军师客气了。”
说完,他也一饮而尽。
本来气氛还有点和谐,但随着吃喝的进行,药效终于发挥出来了。
轲比能感觉到有什么不对,觉得身上发热,喉咙很干,很想咳嗽。
“父亲你怎么了?”
难楼担心地说道。
轲比能忍着咳意,摇头道:“我没事,也不知道为何这样,咳咳……”
一旁的司马懿担忧道:“单于会不会感染风寒,或者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