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朝朝无语地翻白眼：“那你刚才要地址干什么？”
“我那是想知道我们去哪里？”江肆打了把方向盘，从目视镜里看她一眼，“你就不好奇吗？”
“不好奇。”褚朝朝打开平板，埋头处理文件。
“我还是蛮好奇的。”江肆抬眸看了眼晏沉舟的车尾，“啧”了一声，“这世道变了，晏沉舟竟然搞惊喜了。”
“知道人家要给檀儿准备惊喜，你还那么没眼力见。”褚朝朝头也不抬，手指轻轻滑动页面。
“我是好奇嘛，真不知道晏沉舟会搞成什么样子的？别搞成惊吓……”
“好好开车，别操心有的没的。”
“好吧！”江肆被训一顿，安静几秒钟，又忍不住开口，“要不我们不去当电灯泡了，咱们也去约会……”
“不去。”褚朝朝冷酷拒绝。
“为什么？”江肆垮着脸，故意在褚朝朝面前装可怜。
谁知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他装了几秒钟，维持不下去，又笑盈盈凑过来：“我知道一个特别浪漫的……”
“没时间。”褚朝朝根本不给他说完的机会，她忙得要死，才没时间搞一些情情爱爱的闲事。
“你都有时间出来当电灯泡，没时间跟我约会？”江肆汪汪大叫，要不是在开车，他都要扑到褚朝朝怀里抗议。
“陪闺蜜又不是闲事。”褚朝朝迅速浏览完文件，发给助理，又打开一页。
江肆：“……合着我是闲事？”
“什么？”褚朝朝没有听清他的嘀咕。
“没什么。”
“那就好好开车。”
“嗯。”前方红灯亮起，江肆停稳车子，拿出手机给晏沉舟发消息。
操作台上的手机震了一下，晏沉舟飞快拿起来，下意识看了眼宋檀儿。
她依旧睡得沉稳，丝毫没有没吵醒的迹象。
他松了口气，点开微信，是江肆的消息。
江肆：兄弟我为了你的爱情牺牲巨大，你要好好报答我！
晏沉舟：你可以不来。
江肆：【发怒】晏沉舟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江肆：我为你两肋插刀，你为爱情插我两刀。
江肆：我都为了你的爱情做出巨大的牺牲了，你也要为我的爱情负责，好好努力助攻。
晏沉舟无语地想翻白眼，他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废话。
江肆：我刚才约褚朝朝，她以工作忙为由拒绝了我，她现在只和嫂子一起出来，你说怎么办？
晏沉舟：分手。
江肆：【发怒】【菜刀】【炸弹】
江肆：你撤回！
江肆：立刻！
江肆：马上！
晏沉舟正想让他别发疯，绿灯亮起，他把手机关了静音，发动车子。
手套箱里的手机屏幕不停闪烁，几秒之后，归于平静。
车子行驶半个小时，终于停下来。
晏沉舟熄了火，轻轻摇了摇宋檀儿的肩膀。
“嗯？”宋檀儿迷迷糊糊睁开眼，一脸茫然望着他。
“到了。”晏沉舟笑着揉揉她的脑袋，把座位调到原来的位置。
“到了？”宋檀儿呆滞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他们一起出来玩。
她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蓦地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