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留宿医院,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回四合院带着傻柱去了轧钢厂。
傻柱因为之前和何太清来过轧钢厂帮厨,保卫处也没有拦他。
今天送是工人发工资的日子,早早的财务室外工人们就排起了队,这长龙都绕到厂门口了。
易中海打算先领了工资再去厂长那里问一下何太清的情况……嗯,虽然他都清楚,但走流程嘛
工人们叽叽喳喳的聊着工资会有多少,过年要买什么年货,倒也不会无聊。
易中海来的早,也没有排很久。
“易中海,工资八十万,技术补贴三万,一共八十三万,易师傅,请收好,另外还有年货补贴请到仓库领取”
发工资的是财务处的一个年轻女工,清脆的声音报出易中海的工资周围谈话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下一刻,众人又是议论纷纷。
“嘶,厉害,易师傅的工资今年又是工人里最高的吧”
“八十三万啊,比我这三十几万多一倍多啊”
“呵,你还有三十多万,我一学徒工才十几万,也不知道易师傅的年货单有什么好东西没”
“易师傅工资这么高,听说他媳妇马上要生了,孩子也有了,这不人生圆满了,真羡慕啊”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易中海表面淡定,心里却乐开花,以前虽然也有这么高工资,但别人说完都要加上一句''可惜没有孩子'',那会易中海就憋屈,如今至于腰杆挺直,扬眉吐气了,开心~
不过后面还有人要领工资,易中海也没耽搁,他收好自己的工钱和年货单,问了一下何太清的情况。
“同志,这是食堂总师傅何太清的儿子何雨柱,他来领他爸的工资”
“何太清?”
女工查了下工资账单,回复。
“何太清的工资昨天提前领走了”
“什么!”
两人震惊,傻柱连忙问他的工资呢,何雨柱跟他爸在轧钢厂学厨,因为也奉献了不少,虽然不占轧钢厂工人名额,却也给了一个帮厨的工资,不多,一个月就五万。
但女工的下一句话,让傻柱气的拳头都硬了。
“何雨柱是吧,你的工资昨天也被你爸领走了”
“砰—”
傻柱一拳砸在桌子上,巨大的声音周围工人说话的声音一顿,目光看过来。
易中海叹气,这何太清不当人啊,真是一分钱没给傻柱兄妹留,易中海都怀疑那天何太清跟他说的为傻柱兄妹成分考虑是不是忽悠人的,这丫的就是馋如今寡妇?还说的那般冠冕堂皇?
拉住愤怒的傻柱,易中海和被吓一跳的女工道歉,然后带着傻柱离开财务处。
“柱子,你这脾气也要收一下,刚刚那一拳,估计到时候全厂的工人就知道了”
“哼,知道又怎么样,他抛下子女和寡妇跑了,老子还给他留脸”
傻柱一脸愤愤不平,易中海摇头没再说这件事“我带你去找厂长问一下,顺便谈谈你工作的事”
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曾经有点“娄半城”之称,风光无限的娄厂长此时坐在办公室,看着手上的报纸叹了口气。
他娄家家大业大,在建国行商混得风生水起,但建国后上面主张社会主义制度,人民当家作主。
看着报纸上上面对农村地主革命的土地改革办的如火如荼,他们这些城里的商户资本又躲得了几时。
他好些朋友都打算趁现在上面还没牵扯到他们,关键出海去其他国家。
娄厂长不想出国,他年轻时留过洋,异乡的滋味并不好受,那些洋鬼子根本看不起华人,而且他娄家很多产业都是实业,不好动。
当年抗战他娄家还资助过共产党,说起来也是红色商人,但愿这个头衔可以保住娄家吧。
他想的出神,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
“进!”
“娄厂长,你好,是我,一号车间易中海,这是食堂总厨师何太清的儿子何雨柱”
易中海带傻柱进来,看着这洁白宽敞的办公室,气派的据说是牛皮做的大沙发,实木精致的办公桌椅等等,他来过几次,但每次来都会感到惊叹。
尤其是娄厂长身上那种妥帖修身据说叫西装的洋人衣服,看着和他们这种厚棉服不一样,不过易中海也不觉得他们工人的衣服不好,主席不是说了劳动最光荣,工人最光荣吗。
“哦,易师傅”
娄厂长对厂里面前钳工技术高超的易中海还是认识的,他看向旁边四处打量的傻柱“你就是何太清的儿子”
“对,娄厂长您好,我叫何雨柱,外号傻柱,您叫我傻柱就好,您这房间可真气派啊”
“哈哈,怎么就叫傻柱了,谁给你取这外号,这不骂人吗?”
似乎被傻柱看着憨厚的模样逗乐了,娄厂长笑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