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我什么…嘶!”
刘光天被冤枉气愤的双手比划着,接过可能扯到刚刚被皮带打倒的地方,痛得倒吸口凉气。
作孽哦~
偷听八卦的众人摇头。
这边面对许大茂这同辈人,可能觉得受了委屈,也不瞒着,一股脑交代了前因后果。
原来这问题还是出在老三刘光福身上。
这不昨天大家都为今天包粽子洗着粽叶嘛,刘家自然也是。
这粽叶晒干存了这么久,一般清洗完都会用盆在泡一晚软化一下。
刘家昨天就把这泡粽叶的盆放前厅地上,问题就在这。早这天还没亮,刘光福起夜想嘘嘘,这年头晚上去公厕不方便,大会多睡前准备个夜壶搁家里。
刘光福年纪小,起夜就托给刘光天这二哥,夜壶放前厅,那刘光天睡的也迷糊被叫起,把人带到前厅,往常夜壶就在那,刘光福自己脱裤子嘘嘘就是,他靠门框就打起了瞌睡。
这没注意哪知道刘光福也迷糊着呢,借着微亮的光线,逮到口就嘘嘘,两人都不知道这尿就尿那泡粽叶的盆里去了。
他俩之后,昨夜喝酒起兴的刘海中脑袋还糊着也起夜出来,然后就那么巧一个没站稳摔了跤,然后正脸扎那盆里了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