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去,我就能得到解脱。
破罐子破摔吧,每年空中高楼意外身亡的人不计其数,虽然我这样加入行列有些滥竽充数,但总比说我是自杀要好听的多,我已经抱着摔死的准备。
预想中的疼痛却一直没有到来,还是说人在摔死在地面的那一瞬间痛觉已经消失?
“别装死,把眼睛睁开。”
有人在我耳旁说话,声音冰冷而焦躁,怎么回事,现代医学表明,人濒死时最后消失的感官知觉是听觉,我不是死了么,为什么还可以听见声音?还是说我还没有死透?
不,别那么残忍,我无家可依,难道连阎王也不想收留我么?
“把眼睛睁开!”
不......
到底是谁在说话?
他凭什么命令我?
我无济于事的闭紧眼睛就是不睁开,好像这样就可以安慰自己,我已经解脱了。
“眼睛睁开,我知道你是清醒的,你的睫毛一直在动。”
到底是谁!难道他不知道,打扰一个一心求死的人很罪恶么?
无奈之余,我只能睁开眼睛,意料之外却看到两只责备又凌厉的眼睛,我被震住了。
回神后我满脑子却只有另一个疑问:司肀为什么也在这里?
他的一只手臂紧勒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臂抓着绳索往下跳,整张脸无比凝重,却不理我。
当我和他安全着陆时,有两记异口同声的声音响起:“没事吧?”
一个是那塢的,另一个声音也是一个女人,素未谋面的女人,我口中的没事还掩在嗓子就听司肀温柔的说:“没事了,走吧。”
女子温婉点头:“好。”
我一时间有些晃神。
司肀轻柔的语气,呵护的眼神,都是我从未触及过的,毕竟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也不多,或许这才是他吧。
而那名女子就像一朵纸花,娇柔清丽,弱不禁风,惹人爱怜,却需要精心呵护,否则难逃风折。
我认真的打量着她,年纪大约和司肀同龄,性子柔柔弱弱的,是那种讨男人喜欢的柔美,换个热词就是软妹子,有着一张讨男人青睐的脸。
司肀皱着眉看我一眼,跨步而走,我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他在生气。
对我生气?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有的男人可以把理智和情感分的那么清楚,就比如说司肀,他可以一边冷冷的对我生气,一边却温柔的安抚另一名女子。
他忽的停下,回头色厉内荏:“爬不了那么高就别逞强。”
他张张嘴,欲言又止,转而与旁边的女子走远。
我愣愣的看着那抹挺直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于我的视野。
我还是觉得莫名其妙,我爬那么高怎么了?我爱逞强怎么了?我不也没碍着他啊?碍事的反而是他吧。
那塢趁我不备一下子将我身子掰正,一脸贼兮兮的问:“刚才那俊男是何许人也?气场很强,看你俩儿眉来眼去的一定私交不浅,好啊言小情,你竟敢对我藏着掖着,你对他磁场值如何?好想放手一搏,不过他旁边那女人又是谁?。”
我摇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
我并不了解司肀,这一个月相处下来,他总是神出鬼没,永远处于消失模式,成天穿着酷酷的黑衣,言语不多而冷幽默,神秘而不可侵。
“那算了,走啦,别一副依依不舍的花痴相,男人走在路上回头率上升全是你们这些花痴搞出来的,一步三回眸,他又不是唐伯虎,装什么秋香啊。”那塢说着就拽着我的衣领朝反方向走。
拜托,我又不是小鸡,她也不是老鹰,就不会好好走路吗?
我没好气的拍掉她白皙细腻的爪子:“谁依依不舍啦?谁花痴啦?大路朝天,各走半边。”
“谁承认说谁!”
“…….”我不说话总行了吧。
“我说你还别死不承认,就你那闷骚的劲儿吧也就你自个儿没发现,我真后悔刚才没拿手机录下来,你那眼神,直勾勾的,恨不得扑上去。”
我闷骚?丫的又给我添了一名不符言不顺的形容词。
“不信?我再举个例子,平时我也没少拎你衣领子吧,哪回你像刚才那么气急败坏了,你不是早不在乎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了,怎么突地又计较起来?”
谁说我不在乎了?
我很在乎的,虽说我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是什么名媛淑女,那什么也算是半个黄花大闺女吧,虽然这个大闺女真的是年纪大了点的大……闺女了。
在一起久了,我只是懒得纠正她罢了。出门在外,我刚损了里子,丫的好歹给我留些面子呀。
“难不成你在气那个女人?”
生气是把别人的气往自己肚子里咽,我没事气人家干嘛?吃饱了撑的?
“那就更加犯不着了,她没胸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