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你也不用这样抓吧,掰正我的原意,我只是想问,你给人家送了什么‘礼物’。”
说到这个,那坞可高兴了,笑得媚眼弯弯,合不拢嘴,她凑身到我身边,低眉顺耳的在我耳根子边说着悄悄话。
我皱眉,周围又没有什么认识的人,丫的有必要搞得这么神秘兮兮的样子么,大大方方的说会儿话会死啊,就算有认识的人又能怎样,现代社会是个言论自由的社会,只要她的直率不伤害到别人,那就还是和谐社会。
我提醒她:“好好说话。”
那坞欠欠肩,重新坐回位子,声音还是掩饰不住的欢快:“抱歉,我忘了这里不是公司,没人会有空窃听商业机密,那家伙一走,我都高兴得有些得意忘形了,不过,我送他的临别礼物也算别具匠心、别出心裁、别出一致,我出钱又出力,去市场走了好几趟,跑的腿脚都快抽筋了,才千辛万苦的......”
“打住!说重点就好。”那坞的长篇大论中途夭折在我这里,不是我脾气不好,照那坞那种形容法,估计我得饿死,况且我承认,我脾气是远近闻名的不好,我只想知道结果,至于那些精彩的过程嘛,就忽略不计了。
那坞的激动难以自抑: “我送了他一卡车香蕉。”
“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是我耳朵分岔了么?
那坞得意坏笑:“不要怀疑自己,我没说错,你也没听错,我送了他一卡车香蕉。”
那坞的兴趣我可不敢恭维,我问:“你送他香蕉干嘛?还是一卡车,香蕉不要钱啊?”
“好玩呗,解气呗,要想心情过得去,财上就得下的去。
那也是大变态举止不当所致,他每天到公司都要带两根香蕉,原本我是没注意到的,也懒得去注意,可他长的这么低调却活的这么得瑟,不引人注目也不行啊,我公司的女同事每天都能谈上一百次,我想不听到除非我是聋子。
你知道的,我这个人藏不住好奇,就上公司职工网搜了他的资料,你说我是个奇葩,那他就是个天外飞仙,他狂喜香蕉,在空调过来之前,做过好几个市场营销,全和香蕉有关,也不知他后来干嘛转行地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各国的香蕉他全都品尝过,变态吧,为了吃香蕉而跑遍世界各地,真的是好伟大的理想。
最不凑巧的是有天晚上我忘了拿公文,急急忙忙赶回公司取,冤家路窄,他竟然在公司,别人加班是为了表现给领导看,他加班却是为了办坏事,你猜怎样,我看到了一幕特别恶心的画面,他,他,他在吃水煮香蕉耶!
咦?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真不晓得他怎么吃得下那种黏黏呼呼的东西,他竟然还好意思邀请我吃他的作品。
你想象得出来吗,他当时那种普度众生的分我一点的样子,我可是记忆深刻。
所以,我投其所好,订了一卡车香蕉送给他,最好把他吃成香蕉,或者,那些香蕉把他一起腐烂掉也行,哈哈……”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看着乐呵成一团的那塢,心里凉飕飕的,敢情哪天我要是把她给惹急了,她不得用花把我砸死?
这得要多大的深仇大恨啊,才能把那塢逼到这地步,不过她要是用花把我砸死,我也算值了,不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那塢还挺了解我,特意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甚合我意。
服务员送来菜单,那塢豪迈的说:“随便点,我今天难得赋有奉献精神,要不咱开瓶香槟庆祝吧?”
那塢一副我有钱我高兴的脸让我看得牙痒痒的,还开香槟?要不要这么明显的向全世界宣布我很高兴、举杯同庆的样子啊,露财可不是一件好事。
呵呵……我假笑两声谢绝她的美意,这种状态下,她一定会贪杯,贪杯的后果很严峻,一屁股的后事都得我来搞定。
这些年来我可没少被她折腾,有的人喝高了话多,有的人喝高了倒头大睡,有的人喝高了真情流露,有的人喝高了却是拳打脚踢,这些对那塢来说都不算什么,她一喝高,能又哭又闹,话多的恨不得让人一头撞死,话多就算了,她还“手舞足蹈”。
那塢说,她那是酒后活泼,我看是酒后发疯,平时也没少疯,只是酒后疯劲十足,足当酒鬼中的“疯王”,有人说这是酒品,我却摇头,酒品的前提是要有品,那塢是有酒没品。
那塢一目十行过了一遍菜谱,失望的摇头:“有更特别的吗?这些菜看上去一点都不霸气。”
哎.......好丢人现眼,她到底是在挑菜还是在挑男人.......
服务员愣了一下,然后说:“有,我们今天还会推出新菜式,主厨沙拉。”
那塢想了一下,问:“主厨沙拉的配料有哪些?”
服务员又是一愣,匆匆赶回厨房,隔两分钟出来一字一顿的念:“主厨沙拉的配料是番茄、油、三四种蔬菜,还有秘制沙拉酱。”
那塢又问:“秘制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