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楚歌的吧,但我更爱自己。
临别时,我什么也没有留给楚歌,甚至斩断了一切念想和期望,也许是我的报应吧,这几年来,我和他断的干干净净,我居然连做梦,都梦不到楚歌。
如今楚歌要回国了,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
或许,我杞人忧天了,楚歌和方悦荏说不定在国外已经修成正果,也说不定楚歌已经在国外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又或许,楚歌终于看透了我的真面目,从此鄙夷我进泥土里,再再或许,楚歌平平静静地放下了,淡然的,开始着全新的人生。
其实,我只是自欺欺人,因为我怕面对楚歌,所以我找了很多借口替自己开脱,尽管那些理由都那么的站不住脚,可我还是嘶声力竭的在寻找,就好比是饮鸠止渴。
可饮鸠止渴也是无奈之余的一种安慰。
“啪!”
清亮的响指在耳边响起,我抬起头,是和禾,他笑眯眯的瞧着我,把慕斯蛋糕放在我的桌上:“你好几天没来了呢!”
“嗯。”
我对和禾笑笑,看了一眼面前的蛋糕,和禾解释:“我看你心情不是很美丽的样子,自作主张给你换了个口味,有时候换一种心态,可能会有意外的收获。”
我挖了一勺慕斯蛋糕,浓郁而香醇,和提拉米苏截然不同的味道。
换一种态度?把提拉米苏换为慕斯蛋糕能解决问题么?
不能。
我比谁都清醒的知道。
楚歌不是蛋糕,我也不是蛋糕,我把我换不掉,我把楚歌也换不掉,和禾的话没有不对,只是在我这儿,行不通。
和禾问:“你为什么喜欢提拉米苏?”
“可能是因为它的故事吧。”
和禾又问:“那你又为什么不喜欢慕斯蛋糕的故事?蛋糕的本质其实都是一样的,打蛋,和面,烘烤,不同之处就在于最后的辅料,不要因为先入为主而错过。”
先入为主?
是先入为主么?
我朝和禾笑笑,我感激他的细心,虽然我的问题还在,但他的安慰却是及时雨,我眯起眼睛问他:“还做活动?”
“嗯……”和禾一脸的牵强。
“你们老板真善良,要是哪天璃夜屋倒闭了,我一定发他一张好人卡。”
和禾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一脸张惶的瞪着我,我笑了,我又犯作了。
人给我免费的点心,我反而想动人家的奶酪。
“和禾,跟姐说实话吧,你瞒着,我也不想再来了。”
和禾思索了一下,指指吧台前的一个男人:“你问他吧!他清楚。”
我顺着和禾的手指方向望过去,那是个血气方刚的侧脸,一半成熟一半生涩的气息,自信的杂耍着调酒瓶,薄唇淡淡,时不时弯起邪魅的嘴角,哄得吧台前的小女生心神荡漾。
我确定,我大脑的闪光机里没有这个人的底片,我向和禾道谢,往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走去,我直接进入主题:“你认识我么?”
他一见到我,一副熟络的脸,他痞痞的笑着:“我和你的关系怎么可以用认识来形容,简直就是熟透了。”
我又不是水果,怎么可能熟透?年轻就是轻浮啊……
他突然夸张的大叫起来:“哇,我那么喜欢你,你怎么可以用看变态的脸看我,我长的像那种拐骗良家妇女的人么?”
仔细一看,倒是有那么一点点。
他沮丧的喊:“亏得我对你那么好,你的表情太让人失望了。”
“嗯?”这正是我此来的目的,我问:“你为什么要对我好?”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肥水不留外人田,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晕……
说话非得这么暧昧么?
“你叫什么?”我问。
他又是一段浮夸的表演,他手臂一弯,从吧台里轻松的跳出来,扶正他那一头接近刺猬的头发,头机械而快速的转角九十度,又是拍手又是踢腿,两脚一劈,稳稳扎了个马步,双手威武过肩,底气浑厚的喊出一声:“呀~!”
尾声拖得特别长,十足的在演李小龙。
我扶额,李小龙的招牌动作成了他耍帅的工具。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我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风流倜傥,倜傥风流,玉树临风,帅气迷人的苏比达。”
苏比达一边说还一边轻拂起我的手,在手背上就是一吻,外国的绅士礼节做的十足,我有些招架不住的颤颤巍巍缩回手。
苏比达看上去比和禾大一些,比司肀却小好几岁的样子,诚如他夸张的自我介绍一样,是帅锅一枚,至于风流倜傥嘛,我刚刚领教过,风流比较诚实,倜傥有待考证。
“喔,久仰大名……”我兴趣了了的说。
苏比达牵着我的手往吧台走,给我调了一杯蓝色的鸡尾酒:“这个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