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我接吻,是自愿吗?”司肀望着我,忽然问道。
我愣了愣,我没想过司肀会这么问。
我亲他……是出于本意。
可我此时却不想告诉他。
我伸出手,勾住司肀的脖颈,凑身上去,抱住他:“司肀……”
不知为何,此刻我就是想叫叫他的名字。
我甚至对他,生出了一丝不该有的依恋。
我有点难过,我说不上来是心里的难过,还是身体上的难过,总之我就是觉得不舒服。
司肀没拒绝我,任由我抱着。
不知过了多久,司肀问:“不想走么?”
我点头,不吱声,放开司肀。
“那就不走。”司肀挪到墙边,与我并肩而立,他浑身散发的男性气息介入我的呼吸,我心中压下的躁动又开始漫无边际的升腾。
我甩甩头,退离司肀一步。
心中却又觉得渴望,我又悄无声息的挪回来。
感觉这样,我能舒服一点。
我无法克制的一点一点的向司肀靠拢,每靠近一点,心里就像有千万只虫子在骚动,只想靠得他更近。
我的思维变得异常兴奋。
我雀跃的心情近乎心花怒放,直到,我又碰触到了司肀的身体。
这样似乎……有点掉面子。
我做贼心虚般的弹跳开,司肀快速抓住我:“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我死不认账,身子却有些幌。
“你刚才是想……”
“我没想!”我打断了司肀想说的话,头仰的高高的。
“我还没问你想什么,你脸红什么?你都吃了什么脸能这么红?”
我大大方方的说:“酒,特别好喝,就像你第一次给我喝的一样。”
“什么酒能那么好喝?嗯?”司肀轻轻笑着,似是笑我愚钝,突然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眉头紧锁的问:“粉红心事?”
“嗯嗯!”他真聪明!
“你喝了哪杯?”他急急的问。
“你猜……猜中了我就告诉你喔。”我说。
“乖,你快告诉我。”司肀抚着我的肩问。
他的眼珠幽深墨黑,像黑洞一样,仿佛要吸走所有的光,我看的迷惑,头晕乎乎的,有点想摔跤,我不想和他玩下去了:“好吧,两杯喔,我喝了两杯。”
我似乎听见司肀说了一句:糟糕了。
然后,司肀牵着我的手,长途跋涉。
我醒来的时候,天边的云层裹的正厚,云层里的雨点落的正欢,半空的小鸟叫的正脆。
明明睡了一夜,却总觉得是没睡一样。
我伸展手脚,想伸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接着睡。
额……
我竟然不能动,腰酸背痛腿也痛,我记得我昨晚没做高强度运动啊,还是我后来闲的没事去跑步了?
我挪动身子想下床小解,却在一番挣扎后撞到一堵墙,我睁开半闭半醒的眼,就看到一张男人的脸,这张脸目前看来雕工的不错,我否决掉那些狗血的剧情,静静的掀开被子一角。
入目的果真还是狗血的剧情,两具光溜溜的成熟肉体抱在一起。我那不知分寸的一条腿还大刺刺的搁在另一具裸体的小腹上。
我讪讪的缩回我张牙舞爪的大白腿,适得其反,我脸色更讪了。
我看见了不该我看到的。
我有些心虚的把视线放回男人的脸上,他睡的很熟,一脸安详,清浅有节律的呼吸轻吐在我脸上,让我的耳根子燥热。
我完全的清醒过来了,轻手轻脚的离开司肀给我当枕头的手臂。
我得马上离开这里才行!
很不幸,我昨晚居然喝断片了。
断片的结果是我和司肀滚到床上了?
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目前的状况对我很不利,这张床,好像不是我的。一大面明晃晃的镜子让我急促的身形无所遁形,我羞耻的移开眼睛,虽然这里的布局像极了我的房间,可我十分确定,这不是我的床。
我轻轻侧起身,想越过司肀,因为我睡在里面,床又是老式的大床,有床头床尾,我从小跨栏不好,从床尾跳不过去。
我不能直接站立跨过去,那样重力太大,下凹的深度可能会惊醒司肀,我只能手脚并用爬过去。
我紧盯着司肀的脸,不敢松懈半分,我太怕他中途醒来了。
我已经成功一半,一侧手脚已跨过去,只差移身过去,却被司肀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类似雕塑类的工艺东西吸引了目光,那个工艺品以圆形的铁网撑住大局,铁网中有一辆摩托车,车上骑着一个装备齐全男子,男子驾着摩托车,似是要向铁网上爬,一眼看上去险象迭生。
做工很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