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熊猫似的。”
“你不也一样。”我负气的说。
尽管我避着头,他一上来就胡乱揉我的头发,我打掉他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
司肀望着我,好笑的说:“那可不一样,你昨晚睡了一夜,我昨晚忙了一夜。”
我冷哼:“你忙什么?”不就是想晾一晾我罢了。
“忙男人该忙的事。”他说。
忙男人该忙的事?难道他去外面……
“别瞎想,我要是做那些事一定会提前通知你的,拜你所赐,看看我都快衣不蔽体了,今天要去庙里总得穿得整齐一点吧,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去化缘抢香火呢。”
我扫视了司肀一眼,衣服前面不见了一大片布料,我小声低语:“可你还是没跟我说……”你昨晚去哪了。
不料被他听见了,他笑道:“昨天下午我出去的时候你睡得跟猪一样,左看右看这只猪还算可爱,没忍心叫醒她。”
我仔细的看着司肀的脸,他的神色很柔和,这是不是说,昨天那一页算是翻过去了?
可是,他昨天的所作所为还是让我很憋屈。
忽然我闻到一股甜味,桌上不知何时已经放满了吃的,食物耶!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液。
“这些是什么?”
“千层年糕,糯米粑粑,玉米蒸糕,吃吃看,城里可买不到,张口。”
他说完夹起一块糯米粑粑往我嘴里送,也不管我张不张嘴,我偏头让开。
司肀挑眉:“不喜欢?”
我摇头:“牙没刷。”
“吃了再刷,趁热味才够。”
我扭不过,吃了一块。
司肀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好不好吃?”
又不是他吃,他弄得那么激动干嘛?
“还不错吧。”
其实很不错,糯糯的,软软的,入口光滑,却又十分带有嚼劲和韧性,上面的红糖蜜汁也不会腻人,我一边认真的嚼一边口齿不清的发问:“这怎么做的?”
“很简单,把糯米煮熟,打松微凉,铺在大理石上用棍子使劲砸。”
“擀面棍?”我问。
司肀说:“比那粗一点…一直砸到它们颗粒不清全黏在一起,放进锅里和红糖一起炒,红糖浸透糯米就可以出锅,就像你现在吃的一样。”
我接二连三吃了几块,一面听司肀吹牛一面点头,认真的感叹:“喔……太难了。”
司肀就笑我:“依你所见什么是不难的?”
我想了半天,才想到一样:“太监。”
司肀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笑得一脸明媚,我认真的说:“确实不男啊。”
“你为什么知道它的做法?”我又问。
“因为我聪明啊,这已经是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
我翻白眼,自恋…
“吃完过来换衣服。”司肀起身,脱了他身上那件惨烈的衬衣,动作迅速的换上一件彝人服装。
居然还有我的,我放下筷子也过去,提起衣服看看,还挺漂亮,就是繁琐了一点。
“换上啊。”
我瞥他一眼:“你不出去我怎么换?”
司肀轻笑:“我们有着最亲密的关系,我不介意……其实,你不穿比穿着好看。”
“出去!”
“我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很困,睡觉比看你有趣多了。”司肀说完往床边走去,惬意的躺上去,慵懒的闭上眼睛。
我怕司肀骗人,三下两下立马穿好,他的话向来有力度没节操。
也是彝人的服装,款式倒是简单,无袖短裙,正适合夏天,裙摆镶着彩色的流苏,一眼看上去很夺目,衣服上的刺绣很别致,我也看不懂是什么,但我知道做这件衣服的人针线活很棒。
还有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很小巧,人工纳的鞋底,头顶绣着彩花,做工很精致,最后还有一顶金光灿灿的头冠,冠的周围垂着碧珠,前方串着闪闪发亮的银片,一走动就发出清脆的碰击声,悦耳动听。
“好看吗?”我问司肀。
司肀慵懒的转头,唇线的轮廓清晰可见,他一手撑起头,侧躺在床上,慵懒的说:“近一点。”
我走过去几步,他忽然叫我停下,我止步,他砸咂嘴摇头:“衣服好看,人嘛……一般。”
“……”
他掏出手机开始拍照,我立马举手蒙脸。
“把手拿开。”他的声音有些哑。
“你不是说难看嘛,那你拍了干嘛。”我反驳。
“避邪。”他一本正经的说。
“妞,给爷笑一个。”
我说:“你电视看多了吧,看我笑是要花钱的。”
他懒懒的说:“多少?我买。”
“无价。”
“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