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说。
“为了什么?”司肀又问了一遍。
我反客为主的亲吻他,却始终没有说话,以前所未有的主动,主导这场迅速的情欲。
一切结束时,我喘着气说:“骗子。”
“我骗你什么了?”
“你用牛奶把我骗出来干这种事。”
“刚才压倒我的好像是你吧,我真的是送牛奶,不信你看桌上。”
我一眼看过去,真的有。
我刚才是怎么了?
我心虚什么?
我整理衣服端起牛奶开门:“我过去了。”
司肀没拦我,放我离开。
回到那坞房里,她发出深长的感慨:“看来楚歌完了,中午十指紧紧相扣,现在又难舍难分。”
我把牛奶放桌子上,解释得毫无力度:“什么十指紧扣,那是他扯着我。”
“你不也没拒绝。”
也许……我只是忘记了拒绝。
那坞突然没了声音,我回到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为什么提起结婚的初衷,我会觉得心慌?
我看向那坞,她这个澡要洗多久啊,从我出去到现在还在里面,一眼望过去却什么也望不到,我赶紧狂奔过去,只见那坞睁着眼睛整个人沉在水底,我惊心的一把把她捞出来。
我气恼:“你这是做什么?”
那坞笑得一脸惊艳,一头的水从头顶滤下,配上她惨白无畏的笑容,我说错了,不该说是惊艳,而是惊悚,惊悚得像个女鬼。
她居然还笑得出来:“体验没有呼吸的感觉。”
我听得胆颤心惊,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我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净,将她带回床上,她的脸色一变,苍白的问我:“怎么办,宁原的气息越来越淡了,淡得我快感觉不到他。”
我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关于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