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卫营?不信我与桑寇缠斗十年之久?还是不信我能当个贤后?”
他抽了一口凉气,仿佛从不认识眼前这人。
他忽然记得,他初初与魏家来往的时候,她说魏家野心太大,腌臜的事太多,与他们恐伤名声。
当时他听了勃然大怒,以为她吃醋挑拨,重重地斥责了她一顿。
原来,她是真心相劝?
不可能!
她那时候与贵妃闹得那样僵,分明就是故意中伤贵妃的娘家,挑拨他与魏国公府的关系。
“不,你是拈酸吃醋,你是挑拨是非。”
“魏贵妃得宠,外戚壮大,隐患已生,我劝你无果,只得叫我的家人离开京城,奔赴青州,一则是免得被魏国公府所害,二则是要守着沿海,我们每年那么多丝绸经过青州出海卖出去,必须要对桑寇严防死守,至于拈酸吃醋实在是没有必要,我的孩子没了,我对你也死心了,曾经的恩爱情分都埋了。”
“你以为我为你专宠贵妃而伤透了心的时候,我早已出去闯了一片天,至于我找了萧王府之后,密谋过什么?也是有的,那就是让贵妃与魏国公府斗,但他们早有积怨,我几乎什么都不用做,只两边送了点消息,仅此而已。”
看着他瞪大眼睛,一副宁死也不愿意相信的模样,皇后觉得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遂站起来福身,“陛下好好养伤,我走了,此生缘尽,愿来生不遇。”
那样幼稚的话,她还是说了,晴姑姑这个人,有时候真的要说说她,脑子里都是些意难平的事,忘了吧,忘了才能重生。
“朕要废了你,朕要休了你!”身后,传来他怨怼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