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开得就很好,梅花也盛放,说了赏梅,看梅花就成了。”
“没事,别管了,就这么放着吧,反正不是有花一圃围着们?难不成还能跳进去摘我的?”老哥儿坚持说。
“真摘了,你别哭。”大长公主没好气地说。
驸马搂着老妻的肩膀,“这么多年我也没帮过什么忙,不就是几朵花吗?就是全部摘掉了,我也不会难过,更不要说哭了,你那你夫婿当什么人看了?我是小孩吗?”
公主斜了他一眼,我与你见的第一面,你就在哭鼻子。
“旧日往事,还提来做甚?”老驸马大窘。
“可我总觉得年少之事,仿佛就是昨天发生似的,一眨眼,老了。”大长公主唏嘘了一句,“也罢,反正到时候都把大家往冰湖上引的,你这花就是走走过场。”
老驸马不放心地问了句,真的不会出事吧?
“锦书再三保证,不会出人命的。”
“虽说不出人命,但是自此之后,你只怕要承受很多风言风语了。”
大长公主说:“蚊蝇之声,我从来都是听不见的,他们也不敢在我面前说,再者,为我燕国着想,确实需要一位适合的储君,老大好,但不适合。”
“想来,萧王妃找上你,也是因为你辈分高,地位尊,镇得住。”
大长公主给他吃定心丸,“此事,也只能在我公主府办,你就放心吧,萧王府能人这么多,出不了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