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发展的好时机,切莫错过,这时候走错一步,后面便步履维艰,民间有句土话,力不到不为财,北州如今的情况,必须要他坐镇,盯紧了才行。”
无上皇都这样发话了,陛下还哪里敢再挽留?
而且,江先生也说过,皇叔去边城是最好的,免得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到时候搅乱朝局,还伤了叔侄感情。
因此,他强忍心头难受,道:“皇叔得空的时候,一定要多些回来看皇祖父和皇祖母。”
“嗯,会的。”少渊点头,看向皇帝,数月不见,刚才谈论政事的时候,已经比之前稳重许多。
只是到说他去留的问题,才露出这般不舍神态。
直到晚上,宫门落下之前,少渊和锦书才出宫去。
府中,小小人儿不愿意睡觉,等着那个叫爹的人回来给他抛高高。
少渊带着儿子玩了好一会儿,才让樊妈妈和奶娘哄他睡觉去。
少渊和锦书回屋,很是欣慰地道:“我还以为这小子认不得我,不会跟我亲,想不到竟这么粘我。”
“谁跟他玩,他就跟谁好。”锦书笑着说。
“到了边城,我只怕没这么多功夫陪他了。”少渊遣退屋中的人,在躺椅上坐下,然后把媳妇也拽了过来,坐在他的腿上,“那边环境不好,可能要委屈你了。”
“再不好的环境,我也待过。”她是在海监里死过一次的人,还有什么恶劣的环境她是待不得的?
想起她那段往事,少渊心尖还是发疼的。
拥抱着她,心疼之余,也踏实了,往后他们会一直在一起,不会再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