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拿起东西道了再见,打了车子。
“噗嗤,诶呀。刚才医生那表情……哈哈!”坐在车子上张佳先是憋不住笑了出来,问乔芜:“你有什么想法?”
“没有。”乔芜很平静地答道:“我已经说了我的答案。”
“哦~”张佳感叹一声,跳过了这个话题,再问:“那个老板这狐狸当时是在草堆里啊?”
“问这个干什么?”
“就是问一下当时的情况?”
“当时它就躺哪里,”乔芜皱着眉回想:“不过我害怕它突然一蹦突我脸,它声音断断续续的,我也不能明确是它。最后是它叫了一声才确定。”
一路上两人断断续续地聊着,今天乔芜的兴致蛮高,可能是因为捡到一只狐狸了吧?
张佳这样想着。
与张佳分开后,回到自家大平层时已经四点多了。将东西收拾摆放好,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乔芜坐在沙发上,先是仰头抵靠在沙发上,视线里那水晶吊灯亮的慌眼,刺的眼睛来来回回地一闭,一睁。受不了头滚到窗户那边,而外面天空却慢慢暗沉。
两个极端,却是傍晚。
“唔~嘤!”
那叫声可谓是不凄惨,乔芜“唰”的一下坐起来,着急忙慌地去狐狸居住的客房。
现在已经有不少人知道我有一只狐狸了,这可是野生赤狐,伤已经受到治疗,我还跟那个医院加了微信,上车时还嘱咐我要好好照顾,别到最后砸我手里。
乔芜猛地一下推开了门,看见的是打着绷带却翻滚的狐狸,而狐狸被“砰”的一声打断,仰头看过去是开门姿势一脸呆滞的乔芜。
一人一狐默默相对。
这狐狸看上去蛮精神的样子,可几个小时前它不是半死不活的吗?
这时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医生手术后的话,“这只狐狸恢复能力很强,若是旁只肯定没个三四把月,它保守估计一个月半。”
专业的看狐就是准,恢复能力确实强啊!
狐狸见没什么就又开始哼唧翻滚。
估计是时不时刺痛,没什么大碍。
见它没什么事,她高高提起的心落了下来。
乔芜走了过去,蹲下,按着狐狸仔细观察绷带有没有松,结果是没有。
看着被摆弄的狐狸先是露出懵懂地抗拒,后是恍然大悟地揉捏。
看见它这副样子乔芜轻扯嘴角:“蛮通人性的,也对当时是你告诉我你的受伤部位的。”
“啧,真是平静啊。”
可面对她的话,狐狸却是仰头,耳朵竖起,举目投足间皆是骄傲。
“可惜刚才就很不平静。”
面对这一句,狐狸的头和耳朵都耸拉下来。
乔芜的嘴角越扯越大,随即她嘱咐道:“绷带要是松了找我,还有你现在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反正有问题找我就是了,你现在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还是它现在这副样子让她感觉不安。不过好在狐狸摇了摇头。
“那么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说着乔芜站起身子,临走时忍不住揉了一把狐狸的头,温暖的,毛绒绒的,触感不错。
到门口的时候,它突然叫了,“唔嘤!”随后抬起没有用绷带脚,像是在说再见。
乔芜也随即摆了摆手道:“拜拜。”
一人一狐就这样不咸不淡相处着过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乔芜没有去店里,而是在家里。张佳除了前两天找过来,其余的时间像是熄了火一般,非常安静。
只要没人来打扰她就行。
这一天,乔芜依旧是临近中午才起的。把整个人收拾的像个人样,去了客厅,朝窗户那边扫了一眼,果不其然狐狸正盘着晒太阳。
它的耳朵动了动,转过头来,“嘤”了一下,直到乔芜也回了它一句,“中午好”,才转过头接着晒太阳。
不得不说她们的相处模式像室友。
嗯,确实是室友呢,短暂的那种。
吃完外卖,乔芜便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一个频道,这是一部电影,背景取景地都是外国,看着高楼大厦下主角与警察互相追逐,想当刺激。见还行就没换频道。
兴许是剧里两人闹的动静很大,等乔芜看累视线转移到客厅时,狐狸竟坐在前面看,感觉看的津津有味。
乔芜挑了挑眉,拿起遥控器切频,结果下一秒狐狸转过头,那神情像是再说“调回去”。
看着它那直勾勾的眼睛,乔芜把频又调了回去。换来的是狐狸又把头转了回去。
啧,这是成精了。
想了想影视中的狐狸形象,觉得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建国之后不能成精,或许是因为它比一般要聪慧机灵许多。
电影结束了,不过大半是狐狸看的,看完后可能是见太阳还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