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了。”魏阳侯司徒顺的双目之中溢满喜意。
“这……”邓婉宜当然也替长子司徒湛高兴。能入东宫做属官,一旦东宫的太子登基做天子,潜邸旧臣与心腹们肯定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邓婉宜望着喜悦的夫君,她说道:“大郎的身子骨太弱,我担忧。”
“婉宜,你当放心,大郎聪慧,他能通过宫廷的简拔考核,往后只有一帆风顺的道理。你啊,你就是想太多。”司徒顺拿话头糊弄了嫡妻的担忧心思。
“再则说,如今皇家旨意已定,也没有反悔的道理。”司徒顺又劝嫡妻,他说道:“婉宜,你替大郎想想,他敏慧通达,哪有一辈子窝在侯府里吃闲饭的道理,他总得有一番事业,方才不负此生。”
“……”夫君把能说的全给说了。邓婉宜想着心性坚韧的长子,她便是沉默下来。
当初司徒湛去参加宫廷简拔一事是夫君和长子商量后的决断。邓婉宜事后方知,她阻不得,也太晚了。
如今结果出来,邓婉宜跟当初一样只得接受事实。
“就像夫君说的道理,大郎总得有一番事业,罢,只要大郎欢喜,我这做娘的也替他欢喜。”邓婉宜想通了,她能做的便是把一切事情往好的方面多想想。
“也不巧,大郎这时候不在府里。要不然他能早一点听到喜讯。”司徒顺的脸上露出来一点遗憾神情。
邓婉宜微微一笑。她道:“好饭不怕晚,夫君,你太心急了。”
“对,好饭不怕晚,我太心急了。”司徒顺附和一回。
“婉宜,你好好歇息,我还有事情,这便先离开。”司徒顺来匆匆,去匆匆。
邓婉宜想送一送,被司徒顺婉言劝阻。于是她倚着窗,目送着夫君的背影远去,直至瞧不见。
这会儿的邓婉宜跟邓嬷嬷说道:“嬷嬷,你说说,我是不是病中多虑,我想多了。我总瞅着侯爷近一段时日出府频繁,就像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忙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