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回答，张鹤翎一点也不意外。
不过没关系，他有钞能力。
“那要是我愿意出市场补课价的三倍，不知道陈老师愿不愿意？”
三倍！！！
陈卿芸有些惊喜的在心里默默盘算起来。
大学生当家教一节课大约150块钱，三倍不就是450块钱吗！
如果按照一周补一节课，一周补四次算的话，一个月都能赚1800了。
离买相机的目标更进一步了。
张鹤翎见陈卿芸迟迟没有回话，以为她不是很满意这个数字。
于是毫不犹豫的伸出手指，摆了个五。
“五倍的价格，可以吗陈老师？”
陈卿芸没有料想到，他居然还在加价。
简直是壕无人性！
五倍的价格，对她而言高的不能再高了。
要是这还不知足，那就是抢钱了。
她连连点头，“可以了，可以了。”
“那当模特的事情...”张鹤翎试探性地问道。
“我能拒绝吗？”
张鹤翎无奈的耸了耸肩，掏出手机指着手机上的照片：“陈老师，花盆的账还没有清哦！”
陈卿芸不情不愿地向金钱低下了高昂的头卢：“......那......行吧。”
“对了，那今天还要给你试课吗？”
折腾了一天了，陈卿芸终于有时间说正事了。
“当然了，不然我怎么知道陈老师擅长教什么课目了。”说着，张鹤翎走到身后的柜子旁，在柜子里找了半天，然后掏出来几张纸条，摆在陈卿芸面前。
陈卿芸看着纸条上一排排光秃秃的数字，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东西？”
“我的成绩条，从左到右：语文、数学、英语、物理、化学、生物成绩和班级排名，年级排名。”
张鹤翎一只手撑着书桌，斜弯下身子，另一只手指着纸条上的数字，细细的解释了起来。
许是两个人靠的很近的缘故，张鹤翎身上散发出来的幽远清冷的香气包裹着陈卿芸的思绪。
好闻的雪松香像是清晨刚被水汽滋润过的空气一般，清新淡雅。
陈卿芸贪婪的吮吸着空气中飘散着的香气，想要把这香味全部吸入鼻腔之中。
缕缕香气裹着她的思绪不知道飘到了什么地方去。
张鹤翎低头便瞧见陈卿芸一脸的陶醉样。
“陈老师？”
他轻声的唤了一声。
陈卿芸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张鹤翎加重了语气，再一次的唤她。
“陈老师！”
呼唤声斩断了她飘向远方的思绪，她恍惚的回过神。“哦，怎么了？”
张鹤翎笑着望向她：“陈老师走神了！”
陈卿芸立刻尴尬的辩解道：“不可能，我没有！”
张鹤翎挑了挑眼尾，撇了下嘴。
脸上的表情全都是：我信你个鬼。
陈卿芸收回思绪定睛看着眼前的数字，反反复复确认了好几遍。
她有些困惑的抬起头，看着侧弯下身子，伏在自己身旁的孤傲身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你，班级第一，年级第一。你还要补课？”
陈卿芸看着纸条上趋近满分的成绩，觉得有点不可理喻。
这分数比自己当然的成绩还要漂亮。
给这种人补课，压力不知道有多大。
张鹤翎解释道：“这是半年前的成绩，我已经大半年没有去过学校了，落了不少功课。”
“哦，那你这大半年干嘛不去学校？”
“有事，不想去。”
“...”
行，年轻人就是任性。
陈卿芸没忍住，问出了今天一直想问的问题：“那你干嘛把之前找来的补课老师都赶走了？”
张鹤翎抬起撑在桌子上的手，随意的翻了翻桌上零散的书籍。
“他们，都是些学习的机器。我不喜欢他们身上死气沉沉的感觉，汲取知识本来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可是他们总能让这件事变得沉重又枯燥。”
陈卿芸听到这话很是惊讶，她没想到一个高中生居然有这样的思想觉悟。
她连连感叹，自愧不如。
紧接着张鹤翎话锋一转：“可是陈老师不一样”。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将目光落在了陈卿芸小巧精致的脸庞上，那张俊美的脸庞一点点向陈卿芸凑近。
“我在老师身上，看到了光和自由。”
炽热的目光，温热的鼻息，越来越贴近的距离。撩拨的陈卿芸一时间不知所措，大脑仿佛宕机似的一片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她只能直勾勾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