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腿都被冰冷的台面印出了红印。
她一边被抱着,一边被亲吻,而声响的发出处,不知为何,让她想到了过年时节会打的糍粑。
蒸好的糯米饭放在石臼里,被巨大的木槌一下又一下地捶打,捶打到出浆,捶打到变得浓稠,捶打得黏糊糊,捶打得香甜。
她闻到了很特殊的味道,但是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但是她知道,这里有他们的汗味。
他的脸也都红了,眼睛紧紧地捕捉着她的眼睛,让她时不时动情地叫着的时候,还会偷偷地睁开眼看一看,他是不是还在看着她。
在看。
他笑了笑,把她被撞得往后了几寸的身体抬了抬,呲溜一声,她忍不住叫了制止。
“不要……”
“在这里了。”她说完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然后被他大大地“啵”了一下,然后整个人被抱起来,走了出去。
她脑子晕乎乎的,想改口。
说错了,是不做了,不做了!
可他堵住了她的唇。他是真的很爱,一心几用。而且完成得很好。
臀部以下是空的,即使有他的一只大手拖着,但是她还是会抱得更紧。
抱得更紧,就是自己往前面怼了一下。还收缩了一下。
他闷哼了一声,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你咬我。”
“?”她抬眸,张了张嘴,结果他又是不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按压在床边,她整个人就倒在了床上。
宋如意有点想哭,她回床上了?
她终于躺到床上了。
可是章楫也在发疯,他想站着,可是她躺着,差点就离开了。
他舍不得抽离一会会,从一开始,他就一直在里面,疯狂地弥补错失的前两次!
他就也爬上了床,整个人压了上去,没经验的他差点把宋如意给压升了天。
“嗯,压到我了。”
章楫赶紧撑起手肘,看着她那潮红的脸和媚眼如丝,低吼一声,又开始了自己的新一轮的“工作”。
对,他现在的工作就是打糍粑。
年轻的他推动着木桩,如风一样猛烈地捶打,整间屋子都是“哒哒哒”的声音,还混杂着她控制不住的尖叫。
宋如意后悔了,他怎么还没做完?
为啥这个是这么久的?能做这么久的?
全身的酥麻到了后面的湿润,可依旧是痛的。
她受不住了,只能掐着他的肩膀,咬着他的肩膀,哭唧唧地说:“行了吗?我,痛。”
“嗯?”章楫被打了好几下,才听到她说话,“不是不痛了吗?”
宋如意又打了他一下:“哪有这样的!啊!嗯,不,乖,我,我们睡吧,下回,下回先……啊!”
宋如意破碎地说着话,很快章楫还是心疼她,加速捶打。
可这个加速,她也很是难耐,感觉那是一种痛苦和享受,很别扭纠结的欢愉,她一直叫个不停。
好像木桩更长了,还更硬了。
可米浆已经散乱了一地,糍粑都熟透了。
他全身抖动,释放了第二次之后,他抬头,却发现她已经晕过去了。
他赶紧去摸了摸她的鼻息,还有呼吸。
他大喘着气,终于全身松懈了下来。
饿了。
待他去浴室,发现有水了之后,他兑换了热水,给她擦了一遍。
红通通的,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他突然懊悔了。
她说疼……他刚刚太过冲动了,忍不住……
他静静地看着她睡熟的容颜,然后出去吃了那份湿炒牛河。
已经冷了,但他还是恶狠狠地吃完了。
他的女人,以后他就正式是她对象了。
他要护着她,不离不弃。
……
陈方荣很是奇怪,怎么今天的宋如意一上了车就在睡觉,整个人好似晕车了一样。
她还把头放在章楫的肩膀上。
他忍了好几次都受不了想去叫醒她的时候,又在章楫的无声的制止中停住。
章楫的意思是:她很困了,睡着了,别打扰她。
陈方荣:“……”
他总觉得宋如意有哪里不对劲了。
他心里很抓狂,昨晚被陈爷骂了一晚上,可他也没办法,只能找葛叔叔去内地的机会了。
……
边境海关。
十二点,他们到了。
陈方荣看着伸着懒腰的宋如意,又问了一次:“真的不留下来吗?”
宋如意活动着筋骨,丝毫不介意地展示着自己普通的服装:“看,你是陈少爷,我要回去做村姑了。”
陈方荣无奈地看着宋如意和章楫进了海关,然后进行了新一轮的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