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长耳朵。
既是帽子,又是围巾,还可以当手套。
程晓希喜欢得不得了。
徐枫亲手给她戴上帽子,系好,可爱死了。
“希希,跟我的手套是情侣款的!”
他晃了晃戴着手套的手。
手套是粉色的,程晓希的帽子也是粉色的。
程晓希垂着眼睫没有说话,只觉一张脸烫得厉害。
那束玫瑰花本来放在车筐里。
程晓希从车筐里把花束拿了过来。
徐枫弯了弯唇,继续骑车。
程晓希捧着花束,凑在花朵上,轻轻地闻了闻,眉梢眼底都是笑意。
花好香。
程奶奶做了一桌好吃的。
她太高兴了,程晓希和徐枫这次月考都考了年级第一,而且每门课都是满分,捧回了一堆奖状。
这两个孩子太优秀了。
“枫枫,你要不要去看看你大伯?给他送点饭去?”
程奶奶问。
徐建民因为二次中风半身不遂,只能监外执行。
他老婆和儿子都坐了牢,还有那些惹了事的亲戚都被判了刑。
徐建民仍然住在他的房子里。
但房子被徐枫拆了,没门没窗,四面透风,连房顶都没有。
徐枫点了点头,说去看看徐建民。
来到徐建民家,屋里传来徐建民的咳嗽声。
院子里一片凄凉。
徐建民住在一间小屋子里,房顶用茅草搭着。
窗户用塑料纸糊着,但已经破了,风呼呼地往屋里钻。
半边破门板遮在屋子门口前。
屋子里都是屎尿味,很臭。
徐枫站在屋子门口,没有进去。
不用进去就知道徐建民过得有多凄惨。
半身不遂的他没有人照顾。
听程奶奶说,他饿极的时候,就会爬出家门,去外面找吃的东西。
有时会跟村民要吃的。
但村民们都躲着他,他甚至跟野狗野猫抢食吃。
如果不是因为手还可以动,他早就饿死了。
徐枫一点也不可怜他。
当初徐枫爷爷瘫痪在床,别说管了,徐建民甚至没有来看过他。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徐建民能有今天,也是他咎由自取。
徐枫把带来的饭放在了门框边,一声不吭地走了。
他知道,徐建民是熬不过这个冬天的。
晚上,徐枫做了好多菜。
吃饭的时候,他像往常一样,很自然地给程晓希夹菜。
他做的菜最好吃了,程晓希从来不挑,夹什么吃什么。
程奶奶笑盈盈地道:“枫枫,你看希希,都被你给喂胖了!”
“奶奶……”
程晓希的腮帮鼓鼓囊囊的,含混不清地喊了她一声。
“也不是胖啦,现在这样正好,以前太瘦了!”
程奶奶慈爱地摸了摸孙女的头。
“程奶奶,今天晚上十点多有金牛座流星雨,我们一起看吧,两百年一遇呢!”
徐枫笑着问。
程奶奶也笑着说:“我也听说了,那我们就一起看。”
但到了八点多,程奶奶就撑不住去睡了。
徐枫和程晓希坐在屋子里看书。
两人不时地偷瞄着彼此。
那层窗户纸还没有真正捅破。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徐枫变得激动和紧张。
墙上老式的挂钟敲响了,铛铛的,十点了。
徐枫忽然伸手握住了程晓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