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乡镇还是处于停滞不前的脚步,农产品时常滞销,我们这个部门是最近开创的,听说新老板买下这个公司就是为了这一层,而且和上面的人合作达成的一乡一业、富农振乡,如果这个能在我的手下成功,那对我未来的发展,肯定是非常有利的。”
“哦~”杨丽拖长音,温漾欣慰的点头,就在温漾以为杨丽听懂且理解并且表示很厉害时,杨丽道:“还是不懂。”
温漾也不去争什么,每个人看待事物都不同。
她继续收拾行李,却不小心把一张纸掉在地上。
大理石的地板,顶上正好一个强烈的白炽灯,像一束光,照在纸上。
温漾愣在原地,想去拿,却已经来不及了,杨丽先一步帮她捡起来,然后研究了一会儿,几秒后,猝不及防道:“这...是港城的结婚证?!”
港城的结婚证和内陆不一样,内陆是个红本本,而港城的则是一张薄薄的纸。
“你居然,结婚了?!”
“你不是刚毕业没多久吗?”杨丽还是很惊讶,道:“没听你说你结婚的事情啊。”
温漾的确是刚毕业没多久,毕业证都还没捂热,就拿到了人生中的另一个证件,仅仅只是因为爷爷的安排,她不想去气他老人家,点头答应后,就被安排领证了。
温漾不想去解释那么多,淡淡道:“嗯,刚结婚不久。”
“你们谈很久了?”杨丽很不解,“你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出来合租啊,你老公呢?”
面对杨丽的追问,温漾不想过多解释,她将结婚证收好,淡声道:“我老公...在老家开猪肉档的,我一个人到大城市打拼,所以出来合租。”
原来如此,看来是结婚后经济状况不好,才会出来大城市打拼,她张了张嘴,感受到了温漾的沉默,杨丽以为她是想老公了,也可能是觉得被人发现自己老公在老家开猪肉档的有些丢人,闲聊几句后,杨丽回了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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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显示已经12:56分,房间内漆黑一片,但温漾还是睡不着。也不知道是因为明天第一次出差,激动的,还是因为那本意外掉落的结婚登记纸。
是的。
她结婚了,和一个只见了两面的男人。
她只知道他叫江季风,家住港城,是爷爷口中可托付的百年世家。
没有谈恋爱的过程、也没有幻想中的粉红泡泡,陌生人到夫妻,只需要两个长辈做决定,他们甚至都来不及看对方多几眼。
倒也不是,领证那天,温漾倒是偷偷的看过江季风几次。
第一次是在港城的江家老宅,她有点点近视,微微有些模糊,但举手投足间,她能感受他儒雅、内敛的绅士气质,五官是好看的,但隔得有点远,她看不真切。
领证那天,她到底还是想真真切切看看自己未来老公长什么样,所以她戴了隐形眼镜,他当时穿了一件白衬衫,纽扣系到最上面,三七分的大背头,五官棱角分明,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显得多情且无情,眼角处还有一枚棕褐色的泪痣,紧抿的薄唇、略微蹙起的眉头。
但或许是从小生长的环境有所不同,他骨子里强大的气势,令她当天什么话也没说。
她知他和她一样,是不想结婚的。
但世家的风度被刻在了骨子里,他依旧对她文质彬彬,绅士礼貌,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不耐。
只不过,他太过于深沉,她心里对他多多少少有些腹诽,她总觉得他只是表面深沉,其实背地里玩的很花。
他太好看,好看的过分。
她猜,他是一个在情场游刃有余的高手。
婚后,温爷爷依旧对他赞不绝口。
她当时怀着不服的心理,去查了一下江季风三个字。
她想看看他到底值不值得被这么夸赞,是不是真的玩的花,她有没有误会他。
查找出来的是港媒对他的报道,事业型的偏多。
还有一些则是他经常隔三差五出入酒吧、夜店、还总是一群好友在一个卡座。
男男女女成群结队。
他身边总是不缺女人。
而且还都不是固定的。
但是真查到了他玩的花的新闻。
她也不敢拿给爷爷看,因为他们已经结了婚。
板上钉钉的事情,再去闹也没意义。
不过好在,他也如她一般不愿意结婚。
她在北京,他在港城,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虽然两个人结婚住在一起很正常,但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也不枉费她费尽心思找了北京的工作。
离开了被爷爷叨叨的家乡。
一南一北,她和他,总不会碰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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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川省兰山的考察比想象中简单许多,当地居民和工商也很配合,结束行程回来的路上,北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