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上条政良惊怒,连忙呼喝,“铁炮队,掩护殿下后退!”
山田五右卫门正拿着一挺铁炮,他立马端起铁炮对着不远处的赤沼军射击。
“啪啪啪...”
“啊...”
尽管赤沼家的武士足轻都有甲胄,但是在铁炮面前根本没用,前排瞬间倒下一批人。
趁着铁炮发射出现的烟雾,铁炮队立刻收起铁炮,并且射了一轮箭矢,才后撤。
等烟雾散去,山田等人已经跑了几十米远了。
岛津泰忠这才说道:“该死,原来被包裹起来的就是铁炮!”
赤沼泰方带着人来到泰忠面前道:“殿下,现在该怎么办?”
岛津泰忠笑道:“哈哈哈,还要怎么办?我亲眼看见忠直小儿胸口中箭,没有人可以救他了,现在正是夺取家主之位的好时候。”
岛津泰忠等一行人在第一时间赶到了长沼城下,此刻大手门已经关闭。
岛津泰忠对着上方喝道:“我乃岛津泰忠,快快开门!”
浅野忠广出现在城墙上喝道:“逆臣贼子,是你暗杀了殿下!”
岛津泰忠流出了鳄鱼的眼泪道:“这是误会,殿下是被山贼射死的,老夫可是为殿下报仇了!”
说罢,赤沼这边丢出了十多具尸体,其实是自己人。
岛津泰忠说道:“快快开门,老夫要去看看殿下的伤势!”
浅野忠广怒道:“别想骗人,你就是杀害殿下的凶手!”
岛津泰忠听着这话,立马觉得,难道忠直在回来的路上就不行了?他连忙喊道:“混蛋,现在可是岛津家最危险的时候,老夫可是岛津家的一份子,这个时候应该由老夫出面!”
浅野忠广呵斥道:“一派胡言,有规久大人在,长沼城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岛津泰忠看向其他人道:“殿下已经身受重伤,你们不让老夫去见殿下,一定是图谋不轨,浅野忠广,你伙同岛津规久谋逆,老夫这就起兵平叛!”
浅野忠广脸色一变,连忙解释道:“你血口喷人,诸位,不要相信岛津泰忠,殿下就是跟着他出去才出事的!”
岛津泰忠不再废话,喝道:“有贼人欲谋害殿下,冲进去,救出殿下!”
赤沼泰方领队,当即叫人扛着撞木就往前冲,城内本就没有多少士卒,大手门很快就被撞破,岛津泰忠往前冲道:“杀进去!”
“踏踏开!”
浅野忠广一看事不可为,立马逃走,其余武家纷纷跑向岛津居馆。
岛津泰忠带着人一路杀入居馆内,直到广间处才看到岛津规久,以及一众同僚。
规久怒视泰忠道:“岛津泰忠,你带兵刃来这里是要谋反吗?”
岛津泰忠笑道:“老夫只是来看看殿下的伤势,只是有奸臣一直拦着老夫,老夫担心殿下安危,就带兵杀了进来,还请规久大人见谅,不知殿下如何了,老夫要去看看。”
岛津规久起身,将旁边的木门拉开,这里是忠直进入广间的通道,只见两名小姓走了进来,喊道:“殿下到!”
只见穿着绯色直垂,带着乌帽子的忠直走了进来,岛津泰忠瞪大了眼睛,惊讶道:“老夫明明看见你胸口冒血了!”
忠直坐在主位上,靠着凭几道:“不错,我胸口确实流血了,不过那只是一个血包,知道什么是血包吗?哈哈哈,老匹夫,你中计了!”
岛津泰忠当即拔刀,赤沼泰方连忙上前挡在泰忠面前道:“殿下,快走!”
泰忠喊道:“我还有兵马,今日要与忠直小儿死战!”
忠直当即挥手,广间的暗格内,二十名武士拿着铁炮列阵,外面也有武士和足轻将本丸包围,赤沼军被逼入死路。
忠直笑道:“你自从进入这里就没有机会了,这就是我预想的,你最后的结果,虽然你让你的女儿在我的居馆自杀,差点让我陷入劣势,可惜还是我棋高一着。泰忠,我是真没有想到你心这么狠。”
泰忠想要反驳,赤沼泰方率先说道:“这不关殿下的事情,是在下自作主张,阿千殿下的死是在下一手策划的!”
泰忠愣了一下,不敢置信道:“泰方,你……”
赤沼泰方看向泰忠的眼神依然是那么忠诚,他说道:“殿下,这是最好的办法,臣只是没有想到他如此聪慧,是臣辜负了殿下和阿千殿下。”
说罢,赤沼泰方义无反顾的冲向忠直,一旁的山田五右卫门立马开枪,一枪击中赤沼泰方身子,他跑了两步,最终倒在了地板上。
“啊!”岛津泰忠怒吼一声,喝道,“忠直小儿!”说罢就要动手。
“哈那得!”
“啪啪啪…”
“啊…”
进入广间的赤沼军全部被射杀,尸体倒了一地,瞬间血流成河,房间内的家臣们各个胆战心惊。
岛津忠直起身道:“收拾一下,告诉外面的人,现在投降可以免死,带领我军拿下赤沼家的,可免罪!”
很快,一只队伍运送着阿千的棺椁回到了矢筒城,其中一名武士正是赤沼家的人,他上前叫开城门,随即队伍暴起杀入城中。
很快,赤沼家的人都被逼入了只有三层楼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