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将明。
丽妃气势汹汹的带着太后和后宫妃嫔一把踹开房门。
“母后!您不信那个贱人与人私通!臣妾现在就让您看看她能嚣张到什么地步!”
映入眼帘的,就是瘫倒在地上的管事,头上带血,迷情香早就消散干净了。
丽妃心里一激灵。
失败了?
不可能!迷情香药猛,要是没得到满足,门早就被扯烂了!挣扎的人哪怕是遍体鳞伤都不会放弃索欢!
可是转进内间,丽妃顿时放心了。
男女之爱的味道怎么都做不了假,想来是那个奴才玩过头才会晕过去。
真是废物!
这点事都办不好!
“怜贵人!还不赶紧起来!”
被子动了动,里面的女子挣扎着爬了起来,身边还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男人身影。
还有第二个男人!
丽妃心喜,一看却愣住了。
姜木面容狼藉,但是那脖颈之下却是极白极嫩。
只不过上面全是斑驳红痕,青紫遍布,完全可以想象作乱那人是何等往死里做下的痕迹。
容妃却看着那不应该出现在姜木身上的一身好皮眯了眼。
“怜贵人你可知罪!”
姜木微微抬首,面容极静,无人知晓她内心。
没人比她还清楚,她看着丽妃艳丽的面孔,心里有多想将她撕碎。
“臣妾有何罪?”
“你与太监苟且,与人私通!本宫早就发现你是个人面兽心的货色,陛下宠幸你之后,你竟然还淫荡到与人夜夜笙歌,乐不思蜀!若不是陛下找到了你,把你封做贵人,你恐怕还在祸乱宫闺!”
太后听到这里,艳丽的脸上一青。
她怒喝,“怜贵人!你可知罪!你这等行径,就是砍你一百次都不够!”
容妃看了看太后,若有所思。
想了想,她轻轻说道,“母后,不如让她先将衣服穿起来,好歹是陛下的贵人……”
太后断喝,反应很大,“就是这样才更应该快点杀掉!万一被人知晓,陛下的脸面要往哪里搁!到时候这满宫上下,可还能安生如常!”
一声轻笑。
太后不敢置信,“你笑什么!”
床上的姜木笑了笑,“我就是再大的胆子,也不可能在丽妃娘娘的宫里与人私通,这明明是有人有意陷害,还请太后娘娘明鉴。”
最后两个字飘入太后耳中,太后僵住。
“放肆!”
丽妃奇怪的看太后一眼,很快得意洋洋道,“对!本宫就是故意让你在这与人苟且的!如果不是这样,本宫怎么能让母后和陛下看清你的真面目!”
“所以你承认陷害我了?”
丽妃讨好原越是在自己寝宫里让三个宫女爬床,就连陷害她,想的都是用自己宫里的地方。
这样貌美无脑的人却偏偏活得很好,和她父亲一样肆无忌惮。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是证据!摆在本宫面前的证据!本来就有的事,本宫让它再次发生,怎么能算是陷害!”
“来人!”
丽妃一挥手,乌压压的进来一堆人,就连管事都被人弄醒。
管事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你这个贱人!只和我苟且竟然都不满足,今日太后娘娘和丽妃娘娘在此,我一定要揭开你的真面目不可!”
说着,管事就要来扯姜木,却被容妃淡淡道,“怜贵人不管怎么说都是主子,怎么容你放肆?”
管事一抖,连忙跪下,“奴才有罪!”
容妃看着跪下的一群人,“这不是尚宫局的奴才吗,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全都是姜木同屋的宫女,也是如今的人证!”
其中一个宫女道,“奴婢曾经确实与怜贵人同屋。那时怜贵人手上的活永远都是最少的,我们这些人谁不知道她攀上了管事,要不然管事怎么会这么照顾她!”
“就是啊!我们这些姐妹都知道的!她一直独来独往,还不是仗着管事照顾。每日就我们忙得团团转,她什么活都不用干!想来她早就和管事暗通曲款了!”
管事举手发誓,“奴才都是被这贱人蒙骗!她不光爬上奴才的床,甚至还和别人滚做一堆!”
“哦?私通是大罪。我会死,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太后娘娘,世人惜命。若不是诬陷,这人怎么会就这样喷嘴,还请太后娘娘明鉴!”
“闭嘴!”
太后听不得明鉴两个字,这会让她觉得自己被姜木耍。
可是她也知道定不是如此。
怜贵人的处境都变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心思对她明嘲暗讽。
谅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
“奴才虽然是个无根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