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朕的怜儿与众不同,不是寻常女子。不用任何人帮你,朕的怜儿都能完美度过危机。”
说到这里,原越紧紧握住姜木的手,目光是从未有过的炙热。
“就算我早知你……”
他一顿。
很快原越又心神激荡道,“朕还是小瞧你了!为何每次你都能让朕心折?”
哪来的每次?
又是哪来的引他心折?
就她?
引得喜怒无常的暴君原越心折?
绝无可能!
原越却声音放轻,“朕知道你怨朕。”
之前多少次,原越为了丽贵妃忽略姜木的所有委屈与她差一点就会坠入深渊的每一幕。
“关于谢华依之事,甚至关于兵部尚书的事,哪怕是朕接下来的所有谋划……”原越柔声,“只要你敢问,朕便敢与你说。”
姜木的手更加冰冷,立刻就要跪下,“臣……”
被拦住。
原越的脸色很难看,“朕是没说清楚吗?”
姜木惶恐,“臣妾不敢!”
“……”
“朕是与你说真的!”
“臣妾明白!臣妾当真不敢!臣妾绝无窥探帝王之心的意图!还请陛下明鉴!”
原越气笑了,定定看了姜木好一会儿,看得她低下了头,又拿头上的发旋对着原越。
没关系,就算是发旋,放在原越眼里都可爱得紧。
姜木不敢问,那原越主动说便是。
“你去拿回长寿花之夜,朕在墙角看谢华依。”
姜木震惊抬头,眼睛浑圆。
她一时都不知道该恍然原越知道她那晚行事,还是该先震惊暴君竟然喜好看宠妃偷情。
原越黑着脸,“奸夫不在床上!”
“……”
原越愤怒,“这也不是闺中情趣!”
那种一人喜欢看一人自我欢好的事情怎么会出现在他身上!
“……”
她什么都没说。
姜木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明亮干净,任何脏污都会冒犯这份明亮干净。
“那夜香气不是迷情香,而是秘魂香!若无解药,中招之人就会肖想意中人,并且假想欢好!”
不知道想到什么,原越黑了脸,“或许朕还要庆幸,朕在谢华依的心里还是拔尖的!”
“谢华依自食恶果,不知迷情香正如她对准他人的双刃剑!伤人者必自伤!害人者必自害!最后不过害人害己!”